“有啊。”江楓笑了笑，隨意地點開餘眠的專屬相簿，遞給江晚，“這裡面都是他。”
“我靠。”江晚看著相簿裡的男生瞪大雙眼，不自覺提高了音量，又迅速捂住嘴巴，小聲地說，“不愧是我弟，眼光就是好。”
江楓挑了挑眉，神情驕傲:“那當然了。”
“真的帥啊。”江晚又往左翻了翻，忍不住又誇了兩句，“快跟我說說，你倆誰追誰的？是不是你？”
“……為什麼一定是我？”江楓摸了摸鼻子，有點不服氣，“就不能是他追我嗎？”
“也不是啊。”江晚眯著眼睛笑，“我還不瞭解你嗎？要是真喜歡早就眼巴巴地去追了。”
江楓:“……”
好吧。
姐姐說的也沒錯。
於是他承認了:“嗯，我追的。”
“怎麼追的？快跟我說說。”江晚雙眼發亮，特別八卦地湊近，“我要聽我要聽。”
江楓神色複雜:“……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江晚期待地看著他，“快快快快說給我聽。”
江楓:“……”
他只好簡略地說了一下過程。
當然了，沒必要說的他就統統沒有說，只挑了一些重點，再加上含糊其辭就把江晚糊弄了過去。
“啊，這麼巧的嗎？”江晚眨了眨眼睛，“網戀奔現發現剛好是一個學校的？”
“嗯。”
“網路一線牽，珍惜這段緣。”江晚語氣幽幽，“怎麼我就碰不到好男人？”
江楓沒跟姐姐說一切源頭是因為她，莫名有點心虛。
他咳嗽了幾聲:“那是因為他們都配不上姐姐。”
“也是。”江晚又高興起來，又想起來了什麼，特別激動地問，“你倆誰是上面的啊？誰攻誰受？”
看著姐姐亮晶晶的眼睛，江楓頓了一下。
他心裡想著反正餘眠喊他老公，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是攻。
於是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我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