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站起身下了床,被餘眠捉住手腕:“你去哪?”
“漱口啊。”江楓有點莫名其妙,“怎麼了?”
“你嫌棄我?”餘眠的瞳孔微縮,再次強調了一遍,“我洗的很幹淨很幹淨,不會有味道。”
江楓:……
“可是嘴裡黏黏的不舒服。”江楓臉上皺成一團,“待會睡不著。”
餘眠那雙狗狗眼立刻委屈了起來:“江學長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是嫌棄我。”
江楓:……?
他不是,他沒有。
這人怎麼老是曲解他的意思?
“我沒有嫌棄你。”江楓有些抓狂,張開嘴伸出舌尖,指了指裡面,“不是有味道,是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那我給你清理一下。”餘眠像條大狗狗似的黏上來,“弄得幹幹淨淨的,好不好?”
江楓看著他,莫名覺得他在搖尾巴一樣,頓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你不會是想……”
而此時餘眠軟滑的舌頭已經不由分說地抵了進去,並在他的口腔中瘋狂掃蕩,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江楓神智還清醒的時候想,他果然他媽的沒猜錯。
他也不知道餘眠弄了多久,只覺得嘴巴都開始隱隱約約發酸了,餘眠的舌尖才繾綣不捨地退了出來。
“這下幹淨了。”
江楓喘息了幾聲,嘴巴嘟起來的時候臉頰往裡面凹陷下去,發麻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然後點了點頭:“嗯,差不多了。”
被餘眠這麼一折騰,已經快要到十一點了。
江楓打著哈欠往他的懷裡拱了拱,睏倦地低喃:“好睏,我要睡覺了……”
“嗯。”得到滿足的餘眠心情簡直愉悅值ax,“晚安。”
有了一次,就有二三四五次。
所以之後幾天江楓被餘眠幾乎天天哄著這樣那樣的幹壞事。
雖然還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但江楓感覺每天都要累死了,不管是手還是嘴,又或者不管是身還是心,各種意義上的累。
不是他不拒絕餘眠,而是他拒絕不了。
每次他想要拒絕,餘眠總是朝他眨眼睛,然後委委屈屈的看著他,儼然一副被拋棄的可憐模樣。
然後他就莫名其妙地心軟,再一次同意餘眠過分的要求。
雖然他也很喜歡,但不代表天天都得這樣啊。
很快又到了週五。
週五江楓只有上午有課,上完課後的他原本打算照常去超市買東西的時候,無意間瞥到一個長得跟餘眠很像的女人孤獨又落寞地在他們學院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女人裡面穿著半高領的駝色羊毛衫,外面穿著金絲絨的小香風外套,下身穿的是黑呢長裙,再配上齊肩的外燙卷的發型讓整個人顯得格外端莊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