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練的是地趟刀,”素琴見已經鬧這麼大了,不得不提醒曾乙旗。
本書中,這次是曾乙旗第一主動出擊,必須奏效。竹棍直指刀身,又快又準,將刀點偏,再一轉身,人便到了拔刀男的身後,素琴前面。
拔刀男身法也很快,刀鋒一轉,掃堂腿橫掃。曾乙旗並沒有停手,竹棍做劍,再指拔刀男後腦勺。掃堂腿很快,若與劍客比試,則這一腿已經將對方打到。但是,拔刀男是高手,他權衡得出利害關係,自己的腿還沒有到,後腦勺只怕要被點破。這人竹棍一指,居然將自己的刀點偏,這力道就不簡單,雖然是是劍勢,可是竹棍比劍要長,比普通的劍要長一半,超出了與劍客對敵的打法。拔刀男單手一拍地面,人再次向前衝出一步,脫出了竹棍的攻擊範圍。
魏西寒一看,曾乙旗一招奏效,信心大增。星宿劍法施展開來,也是威風凌凌,把這拔刀男給鎮住了。
曾乙旗並沒有繼續出擊,他必須幫素琴解綁。
拔刀男與魏西寒走了幾招,心裡也大概有數,若出全力,相信可以在十招之內拿下他,只是曾乙旗的功夫深淺不知,而且竹棍做劍,也是奇招。若此二人聯手,只怕自己應付起來不一定有好處。既然他們之前說了司馬箭此人,只怕也不是空穴來風。莫不如就此撒手,先撤再看,本來看護這個丫頭這份差事也不是很重要,走為上。虛晃一刀,拔刀男便撤。
魏西寒總算鬆了一口氣,剛才這幾招和他在家裡跟父母師兄弟過招完全不同,這傢伙招招要人命啊。而且,自己手裡只是一根木棍,不能往他的刀子上碰,正在心裡叫苦呢。居然反轉,這人跑了,怕了自己的劍術了!開心。
“素琴姐,你還好吧!”曾乙旗將她扶在臂膀上。
“還好,想不到你們還有些本事,”素琴微微一笑,那張蒼白的臉顯得更加憔悴,和之前見得素琴那是判若兩人。
“剛才那個人是誰?為什麼綁你?”
“我不是他綁的,他是小姐家的一個傭人,怕我在路上遇到危險,沿路保護我而已。”
“什麼?一個傭人,就你們走在路上這個造型,你讓我相信他是在保護你?”魏西寒很是奇怪,大聲說到:“這麼熱的天,山路上,你居然說他是保護你?聞所未聞。”
“你這麼大聲幹嘛?”曾乙旗怒目對魏西寒說,“你昨天還不是跟個奴隸一樣啊!你站一邊去。”
“你,臭小子,居然趕這樣跟本少爺說話,你沒看見剛才那傢伙要殺了我們嗎?若不是本少爺功夫高,你小子死定了知道嗎?本少爺幫你們打跑了壞蛋,居然都不知道感激,真是忘恩負義。不過,本少爺現在心情好,不跟你們計較,剛才那幾招我得好好再複習複習,”魏西寒一臉得色的休息去了。
“我扶你去那邊坐一下。”
“不用了,我坐不下,”素琴又是輕笑一下,“我身上有傷,不能坐,幫我找一找有沒有水,我想整理一下。”
一條小溪邊,素琴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把魏西寒趕到一邊去,又叫曾乙旗幫忙看傷口。曾乙旗有藥,行走江湖,一般的跌打藥還是要帶的。素琴身上的傷主要在屁股上,她自己便將藥塗了。還有一些傷在背上的她摸不到,雖然有些難為情,素琴還是勇敢的讓曾乙旗幫她上了藥。
“是什麼人打的你?”曾乙旗一看就知道那些傷是挨板子得來的。
“是我自己做錯了事受罰,你無須介懷,”素琴看著曾乙旗,又笑了笑,除了臉上的蒼白,素琴又變回了那個聰明理性的素琴姐。,“你今天很勇敢,與我以前見到的曾乙旗可是兩個樣。”
“是嗎?”曾乙旗也是臉熱了一下。
“再扶我一下。”
曾乙旗連忙伸手,素琴順勢撲在他的手上,輕聲說:“讓我休息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