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致遠沒說話,只是捏著『藥』丸送入了口中。
薛宇見他服下,笑了笑,“好了,今晚好生歇著吧,改日你去邀約周承平,記住,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裡若你還沒有邀約到周承平,我保證,你不會活著見到第四天的太陽。”
薛宇揮袖,轉身去了。
薛致遠心中一片冰涼。
他將手開啟,丸『藥』還在掌心,掌心一片冰冷僵硬。
果然,他在薛宇眼裡,什麼都不算的,不,只是一枚棋子,若他要用,便會將他擺上,若他不用,便可以毫不可惜的將他棄掉。
薛致遠這些天一直在想,若他和薛宇對峙,是否會有不忍,是否會下不去手,現在,薛宇給了他一個很明確的答案……
薛宇對他這個兒子,絕不會手軟。
他若是仁慈手軟,只會死路一條。
薛致遠眸『色』深深,擦了擦額上的汗水,既然薛宇要殺三皇子周承平,那好,那就陪著他演一齣戲……
…………
藺家。
藺春秋他們已經知道薛宇回來進宮面聖的事情了。
藺老太太的屋裡燈火忽明忽暗,一家人坐在一起商議,到底要如何找薛宇攤牌。
藺老太太最擔心的就是藺氏的安危,她說,“不管你們與薛宇那畜生髮生什麼事情我都不管,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確保我的女兒毫髮無損。”
藺家英道,“這您放心,我們會保護好月荷的。”
又對穆言說,“言兒,關鍵時刻,你必須照顧好你的安危,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沒有辦法向你父親向你母親交代。”
這些天穆言一直都很謹慎,出門身邊一直跟著薛致遠給她安排的暗衛。
她點頭,“我知道,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不過,我父親這事情到底要怎麼辦?”穆言縮一縮眸子道,“聽遲佔老統領說,他已經和皇上說好了,只要我父親將玉璽交給他,他就會放過我父親。”
“可關鍵是,玉璽在什麼地方?”
藺春秋嘆了一口氣,“不能將蘭正風安然救出來,就無法知道玉璽的下落,沒有玉璽,就保不住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