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勢歸來,為南宮家力挽狂瀾,鑄就了商業史上的一個神話,也當之無愧地繼承南宮家的一切。那個時候,很多人都因為他而背井離鄉,遣送出國……
那個時候,他的眼神是孤傲並且得意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
現在很不一樣!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冷漠和殺意。
而且,只有冷漠和殺意……
無關目的,只剩屠殺……
南宮墨去樓上收拾好了舒沐晚的幾件換洗衣服,再下樓的時候,田甜的房門鎖得緊緊的。
原本囂張的人,此時暗淡無聲。
他冷然地勾了勾唇角,無聲地給了她們最後通牒:在他動手之前,趕緊……跑!
那些屬於過去的刺激,一旦從她嘴裡說出來,就會不斷地震盪著他的腦神經,而這次,他只剩下忍無可忍地嗜殺感……他開始改變!
那些幾乎被記憶模糊的刺激,一旦從南宮傾的嘴裡說出來,便開始不斷地衝擊著他的腦神經——只是這次,他不再是崩潰和失落,他的腦海中只剩下強烈的嗜殺感……
潛移默化中,他已開始改變。
“墨少?”管家是聽到動靜才出來的,看到南宮墨的身影,他的眉梢不由一喜,急急地走過來請他拿主意,“田甜小姐他們……”
“幫她們準備一輛車。”南宮墨徑自打斷他,這已經是他最後的仁慈,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外離開,“……她們會走。”……
醫院。
南宮墨回來的時候,舒沐晚睡得並不安穩——小腿因為骨折而被捆綁固定,她難以隨意地翻動,只是保持單純的幾個姿勢淺眠,漸漸就腰痠背痛,然後連帶著腿也跟著痛……
“怎麼了?”他一進來看到的便是她極不安穩的睡顏,眉峰重重地蹙緊,走過來索性弄醒她,“哪裡難受?”
她的眼睛懵懵懂懂地睜開,眸底盡是本能地無助和委屈。
“……睡不舒服。”舒沐晚搖了搖頭,常識著在床上挪了挪身體。
下一秒,一雙手便扶住了她的肩膀,他坐shang床沿,扶起她讓她枕在自己的懷裡:“這樣呢?”會不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