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
喬桑榆陷入這兩難的窘境中,心情不由低落。她的手動了動,用了點力道回握住他,同時身體往他那邊坐了些,靠過去正好趴在了祁漠的身上……莫名的,她有些不捨,所以不禁貪戀。
“累了?”祁漠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立馬調整了一下坐姿,讓她能夠躺得更加舒服,“要睡了?”
“不是。”她嘟噥一聲,繼續大半顆腦袋埋在他的懷裡。
“在擔心?”他揣測,清淺地笑了笑安慰,“那只是個負責管理的人,不會有危險……”
“我在想我們。”喬桑榆打斷他,嗓音悶悶地從他的‘胸’腔中傳出來,“在想我們以後……”說到一半,她的聲音不由一停,停頓了數秒,才喃喃地繼續,“我們以後會變成什麼樣?”
她竭力掩飾自己的失落,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果然沒讓祁漠聽出什麼不妥來。
“我們以後?”他嗤笑,目光環視了一週,然後重新落回她的頭頂,“這裡沒有蠟燭,沒有鮮‘花’,沒有音樂,還有個礙事的人正在開車……你確定要和我說這個?”好像‘浪’漫的氣息少了點。
被‘波’及的下屬縮了縮腦袋,假裝沒聽見,繼續“礙事”地開車。
他總不能扔了方向盤跳下去吧?
喬桑榆同樣失笑,心中卻有幾分酸澀,無可奈何。
她沒辦法和祁漠談這個,他不瞭解她家庭的堅持和認知,當然也不瞭解她這麼多的顧慮。
喬桑榆趴回祁漠的懷抱裡,決定就此作罷,卻又感覺到他的手在撫`‘弄’著她的頭髮,良久,他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寬容又寵溺:“你喜歡變成什麼樣,我們就變成什麼樣,嗯?”……
三個小時,抵達h市城郊,找到那個別墅委託管理人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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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個小鎮,此時已日落黃昏,窄小的街道上早已散得沒了人。街面上幾家陳舊的商鋪早已關‘門’,唯有轉角處的一家還亮著燈,‘門’口掛著“肖家酒坊”的字樣,隨風微揚。
“肖羌,獨居,就是那裡。”下屬合上資料,朝著酒坊的方向示意了一眼。
祁漠點了點頭,轉身看向喬桑榆:“走吧?”
“恩。”
酒坊很陳舊,滿屋子都放著暗‘色’的大酒缸,上面還蓋著稻草編的蓋子,一進去鼻尖盡是濃郁的酒香。
有個六十多的老人正好從裡面走出來,一身簡樸。看到他們一行人,他的神‘色’意外,眼底帶著明顯的忌憚,嘴上佯裝自然地出聲試探:“幾位是……要來買米酒的嗎?”生澀的普通話,夾雜著濃重的h市口音。
在這個小鎮上,可從來沒見過穿得那麼時尚貴氣的人。
他已隱隱猜到他們的來歷。
“肖羌?”祁漠噙著淺笑問。
“是……是我。”
他點點頭,下一秒隨行的下屬便反身關上了店‘門’,另外幾個下屬快跑過去堵住後‘門’,攔住了肖羌的退路,把他控制在大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