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臥.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房間的燈光和溫度都被祁漠調整過,有些暗、有些涼,她有些讚歎他的貼心,卻又不禁為他貼心的目的而臉.紅。‘床’頭的暖光燈亮著,透‘射’出微弱的黃‘色’的光,正好照亮純白的‘床’單,‘床’頭櫃上放著兩瓶水,她那瓶幾乎沒動過,他那瓶卻已經見了底……
緊緊是這些靜景,喬桑榆也不禁看得口.幹.she.燥。
她在‘床’沿坐下,拿過自己的那瓶水想喝,可剛擰開瓶蓋,浴.室中的水聲便停了……
他果然洗得很快。
全過程不過三分鐘,他便開‘門’出來,身.上還殘留著明顯的水珠,腰.間只松.垮垮地繫了一條浴.巾,大步朝她走過來。
喬桑榆懵了一下,連喝水的動作也忘了。
而祁漠走到她旁邊,直接拿走了她手上的水瓶,笑了笑說出一句“久等”,便俯.身要‘en’。只是,在長指觸及她後.背的溼發時,他的動作一頓,眉頭明顯地蹙了蹙……然後,他似經歷了很大的糾結,終究還是選擇先鬆開她起.身,又折回了浴室……
他拿了條幹‘毛’巾過來,坐在一旁幫她擦頭髮。
喬桑榆傻愣了許久,她能感覺到他指.尖在她的髮梢間穿梭,輕柔又仔細地幫她擦.幹.頭髮。他的動作看起來很專注,很溫柔……她不禁感動,會有一個男人停下來,如此柔情地照顧她。
“謝謝。”她輕聲道謝,“祁漠你……你的頭髮也.溼.了。”
“我沒事。”他勾了勾‘滣’角,理所當然地說了下半句,“一會兒會很熱,長頭髮溼的容易感冒,我沒關係。”說到最後,他的眼底已噙著明顯的戲。謔。
喬桑榆一怔。
她沒想到祁漠會這麼直白地暗示!她連忙別過眼,正想裝著自己聽不懂,祁漠卻玩著她的頭髮,又慢條斯理地繼續:“感冒就得休息好幾天……我可不想有了這次,過好幾天才有第二次。”
她要怎麼繼續裝?
說到這份上,再聽不懂就是傻子了!
原本溫柔的體驗,在接下來的時間內都變成了煎熬。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卡通片裡常有的畫面——貓抓住了老鼠,在正式開吃之前,會把老鼠溫柔地洗一遍,然後擦乾淨,再夾上三明治,甚至淋上果醬……她想她終於體驗到了那隻老鼠的感覺!
他對她好,終究還不是為了……
“祁漠你能不能閉嘴!該怎麼樣的……直接怎麼樣就好!”
他可以不要臉,但是她臨場卻又忍不住退縮。
頭髮幾乎被擦.乾的時候,他陡然丟開了‘毛’巾,翻轉了她的身.體,把她扣在了‘床’上。由溫柔,轉為強勢。她的身.體被放平,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直接想上.手扯她的浴.袍帶.子……
“喂!你怎麼能……能這麼直接!”喬桑榆驚呼,這也太不‘浪’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