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是急!
身體都沒好,就急著往外面躲……她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你抓著我幹什麼?”她用力抽了抽手臂,卻沒有從他的鉗制中掙開,喬桑榆不禁有些急,也有些惱。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竟覺得,祁漠的臉,似乎也離她越來越近……
“喬桑榆,”很快,他溫熱的氣息便噴灑在她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酒香氣。祁漠將她制在角落,一點點地俯身過去,眼裡滿滿的都是威脅,他一字一句地告知,“……我今天喝多了。”
別有深意的一句話,其中盡是他的暗示——
他覺得,自己已經夠君子夠紳士的了!可她還是拿他當洪水猛獸來躲,迫不及待從他家搬走……這算什麼?她是沒遭遇過真正的“風暴”。而正好,他今天“喝多了”,什麼君子紳士都可以不要……
喝醉酒的情況,他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
她大可以再惹他一句試試!
可喬桑榆沒聽懂。
祁漠這突兀的一句,讓她的思維有些銜接不上,眼看著他的動作開始變得親暱曖、昧,感覺到他的唇似乎要親上自己……她往後縮了一下,脫口而出:“是喝多了……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找你談。”
她推了推祁漠的手臂,想要就此分別回房。
但——
祁漠沒放。
喬桑榆又推了一次。
他的胳膊結實有力,卻依舊是紋絲不動。
“你幹什麼?”喬桑榆這下不禁有些急了,用力地抓了他一把。
她很惱。
像是籠中之鳥,她被祁漠困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內,還要儘量收斂自己的情緒,儘量把彼此當成簡單純粹的“計劃與合作”關係……這真的很難!
祁漠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一刻,無數衝動的想法經過他的腦海——
他想吻她,把她按在牆上抵死深吻;
他想要她,把她覆在身下徹夜纏綿……
反正她急著要躲開,要撇乾淨,他為什麼不索性把禽獸的事情做一遍,給她一個更好躲開他的理由?
但是,他終究沒有。
“喬桑榆,”最後,他也只是低頭附在她耳際,近乎咬牙切齒地說完最後一句,“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說來有些頹然,可是他真覺得:在感情上,他被她狠狠“欺負”了一把。
祁漠說完這句,轉身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