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桑榆換了一身的運動服。
素顏、墨鏡、口罩、網球帽……全副武裝地裝備,把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她一路都遮遮掩掩地跟在祁漠身後,等上了他的車,才拿下了口罩和眼鏡:“一會兒你做慈善,我就在車上等你,我不下去。”
她只需要不被“甩開”就行!
祁漠“嗯”了一聲,懶得搭理她,只是奪了她頭上的網球帽,放鬆地往後一靠,順勢把帽子遮在眼睛上擋光。
“喂!”喬桑榆驚呼一聲,車子還沒開,她這最後一絲遮擋被祁漠奪走,她連忙低下身子,生怕外面恰好有人經過認出她,“你幹什麼?把帽子還給我!”
說話的同時,她伸手要搶。
“你知道為什麼你們明星全副武裝,還容易被人認出來麼?”祁漠沒還,只是伸手,精準地制住了她的動作,冷清的聲音悶悶地從帽簷下傳出來。
喬桑榆愣了一下,然後聽到他慢條斯理的下半句:“……因為包得像個越獄的神經病。”
“你!”
喬桑榆氣結,他罵她?
她想爆發,卻被祁漠按了下來:“別吵,路很遠,省省力氣。”
車子開了很長一段路。
眼看著車窗外的景物越來越偏僻,越來越荒涼,喬桑榆的眉頭也不由跟著收緊,她不明白:這是打算去哪裡?這荒郊野嶺的……去做慈善?!
她想問問祁漠,可一轉頭——
祁漠靠著椅背,腦袋微微歪著,呼吸均勻綿長,顯然已經睡熟了暇。
“睡睡睡,豬一樣……”喬桑榆低咒一聲,懶得叫醒他。她索性脫了鞋,整個人盤坐上後座,為自己調整了個舒服的坐姿,然後繼續看窗外的風景。
明天離開a市後,她都不知道要躲幾年?這裡的風光,以後怕是難見到了。
祁漠是被手臂上的重量驚醒的。
車子已開到了遠郊區,這裡相當偏僻,市政建設也很落後,土質的路面相當顛簸。而他正在顛簸中逐漸轉向淺眠時,突然感覺手臂上一重……祁漠豁然清醒,猛地睜眼看下去,發現了她靠在他身上的腦袋。
她睡著了。
她的鞋脫在了座椅底下,整個人都盤上了座椅。所以當她睡著的時候,也幾乎是整個人橫躺過來,佔據了後座的大片江山……腦袋便不客氣地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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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只是她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