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
慕向賢給了她這樣一個選擇的機會。
而她選擇了他……
“嗯,選你。”她縮在他頸間低笑,悶悶的嗓音傳出來,“選你這個什麼都不肯說的混蛋……”
幸福來得太突然,黎北晨失笑,忍不住擁緊了她。
“黎北晨,你能不能抱輕一點……我現在,有點疼。”……
這一晚上,黎北晨終究是哪兒都沒去。
她的話讓他不僅這回消了氣,就連窒悶了六年的怒意也一併消了。再想起剛剛對她做的事,黎北晨當即“良心發現”,愧疚和理智都回來了……
他抱她去浴室清洗,看到那潔白的身體上,處處都是他留下的吻痕。
身下一片黏\膩,他折騰得太久,那裡甚至可見輕微的裂傷,他的手一碰她就疼得直縮身子……
“抱歉。”他心疼地在浴缸中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環著她信誓旦旦地保證,“以後不會了。”
小清很想補他一刀:‘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但是感覺到他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感覺到他的承諾輕柔又有力,她不由軟了心,微窘地低頭:“嗯。”
主臥的床單是沒辦法睡了。
大半夜的沒人換床單,最終兩人索性擠在了小小的客房裡。
小清的身體很累,但是今晚和他開誠佈公地說了這麼多,一時之間也睡不著,只是無聲地蜷縮在他懷裡,一手攬在了他的後背。她一攬,手腕上被擱著的感覺才讓她想起那裡還有個定位器……
客房裡的燈已經關了,她看不到那個手環的模樣,只能把手撤回來在被子裡摸來摸去。
很細。
上面似還有坑坑窪窪的不平……
“怎麼不睡?”她還沒弄清這個定位器的模樣,黎北晨的聲音便從上方傳了過來,同時攬在她後背的手下移,警告性地在她的臀上捏了捏,“不要在被子裡動來動去。”
他今晚不能再動她了。
也許未來的幾天內,也不能再動她了。
總要等她的裂傷好了才能……
“沒有這個定位器,我也不會走的。”小清在被子裡嘟噥,“我還沒看到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很醜很明顯?”如果會的話,她白天要怎麼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