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的袁紹偉就突然囧住了,其實事過之後,他也試圖去找唐曉,但是那唐曉卻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躊躇間,沈澤宇又是重複的問了一句,語氣中更是有殺人的氣息。
“是……是唐曉……當初拿花瓶砸破你頭的那個女人,我……我的前任女友。”
沈澤宇的瞳孔猛的就是一縮,她記得唐曉,記得她手中的那個青瓷花瓶,記得那溫泉池邊遞過的水……
等等!
沈澤宇突然想起來,那一日四人結伴去玩,就是那個唐曉穿著一身服務員的服裝給自己遞過了一瓶水,然後還企圖攀附上他的身!
騰的站起,沈澤宇似乎明白了一切。抄起門前的外衣,快步的奪門去了。
車子一路疾馳停在了溫泉會館了樓下,沈澤宇快步跑到吧檯前,還有些氣喘吁吁。
“我要找你們這裡一個員工,她叫唐曉。”沈澤宇的眼神冷的猶如一個冰凍,讓吧檯裡的服務員嚇的縮回了手臂。
“先……先生,唐曉已經辭職了。”諾諾的一聲回覆,聲音極小。
“什麼時候?”沈澤宇轉睛,更是確認了一切。
“半個月前就辭職了,我們也沒她的聯絡方式,抱歉,之前已經有個姓袁的先生找過了,難道是她在職的時候犯過什麼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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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服務員微微低著頭,小心的挑著眼皮看著吧檯外的沈澤宇。
“來,給我查一下5月22日下午5點上下303的入住記錄,還有你們當天的吧檯在職員工情況。”
沈澤宇的話說的理所當然,竟是把這會館當成了自己的公司一般。
“先生……抱歉。”
沈澤宇腦中一陣充血,抬手就掀翻了那吧檯上的一個金屬吉祥物的擺設。
“嗵!”悶悶的一聲,那吉祥物就重重砸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整塊的大理石瞬間就裂成了蜘蛛網一般。
沈澤宇帶著殺人的氣息逼近,那吧檯裡的服務員因為過度驚嚇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怎麼回事?去去,把保安都給我叫來!”一個娘娘的聲音,但是確是個爺們。
扭著腰,手裡還蘭花指掐著一隻對講機,走到了沈澤宇的身邊。
目測,知道沈澤宇的一身足夠賠這整個大堂的大理石地面了,那娘炮男終於一顆心著地,只是又有些擔心,這男人一看就非城池之物,否非他們開門做生意竟招惹了誰?
“您好……我是這裡的大堂經理,這位客人可有什麼能幫到您?”那娘炮男一躬身,微微鞠躬臉上帶著一個服務行業的禮貌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