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沈其宣出現在談羽甜的門口,人就傻愣愣的站著,像是根本沒有進來的意思。沈其宣死都不會想到,面前這個依舊美麗如初的女人跟這個狹窄的地方要如何聯絡在一起。
儘管這屋子看上去很是乾淨,但是隻一眼就把所有都看遍了,沒有廚房,沒有客廳,只有一個像是衣櫃門那麼大的隔斷,大概就是所謂的衛生間,沈其宣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有些心疼,也有些恨。
“進來坐吧。”談羽甜久不見故人,心裡也是有些激動。她伸手給沈其宣拉了一把椅子,而自己直接坐到了床邊。
“思千,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是不是有難處,你告訴我,我都可以幫你的。”沈其宣顯得有些急迫,儘管這幾天她對談羽甜的事情也是有些瞭解,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談羽甜的處境已經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談羽甜淡淡一笑,“哪有什麼難處,我很好。”
“這也叫很好?”沈其宣手臂向後,指著屋子裡的一切,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轉而他的聲音開始變得低沉,像是整個心的沉重都加之在了語言之上,“我知道,我以前對了做了許多錯誤的事情,但是我已經改過來了,我現在努力的經營,其實就是想讓你看到我的改變,思千,你原諒我好嗎?跟我回去,離開這個鬼地方。”
沈其宣越說越顯得激動,到最後他直接去了談羽甜的身邊,想要攬過她的肩膀。談羽甜起身,擦著沈其宣的身體而過,站到了小小的窗戶旁邊。
“沈其宣,我們現在還算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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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其宣一愣,眉尾垂落了下來,“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做你一輩子的朋友。”
談羽甜轉頭過來,不難看出她還是有最後的猶豫,“其實今天我請你過來,是想作為朋友求你一件事情,不知道……”
談羽甜的話還沒有說完,沈其宣就拍著胸口痛快的說道,“只要我可以做到,你儘管開口就是了。”
“我……我在報紙上看到了華慕言住院的訊息,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把我喊來就是為了問他的事情?”沈其宣有些無語,他咔吧著眼睛像是被氣到了。談羽甜也顯得有些侷促,連忙解釋道,“沈其宣,對不起,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去問誰,你就告訴我可以嗎?”
沈其宣直直的望著面前的女人,直到她記得眼淚就要流出來了,沈其宣才長長噓出一口氣,“被仇家報復,不過你不必擔心,聽說兩天前他已經醒過來了,人現在沒事。”
“真的?”談羽甜雙手在胸前緊緊的抓在了一起,人和痴痴傻傻的笑了起來,但是越是這樣沈其宣越傷心,他乾咳了兩聲,尷尬出口,“但是還有一個關於他的訊息,你應該也不知道吧。”
“還有什麼?”這一次談羽甜像換了一人一樣,主動朝沈其宣走進,帶著笑容坐在了他的身邊。
“就是華慕言在甦醒之後,很快就對外界放出了訊息,一個星期之後,他會在這城裡的某個酒店舉辦一次舞會。”
談羽甜聽的莫名其妙,“那很好啊,證明他已經康復了,也可以透過這樣的會議穩定下公司的運營。”談羽甜一臉讚許,微笑著點頭。
“可是……”
沈其宣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不清楚自己說出下句話之後,談羽甜會不會經受的住,但是於自己,於承諾過的那個人,沈其宣也是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