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頭髮烏黑柔順就像是緞帶一樣摸著很舒服,就跟她的人一樣給人的感覺自在無拘束,沒有這樣經過人工的色彩和形狀,不會這樣顯得矯揉造作。
那女人看著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其實性子害羞得不行一句話就羞得整個人恨不得鑽地縫去,卻總喜歡逞強,莫名其妙的歪理一大堆,偏偏還說的理直氣壯。
有點痛……空落落的地方又開始痛了,好像又無法正常呼吸。
不、他剛剛也一直在呼吸,只是,只是好像沒有現在這樣突然覺得呼吸是件值得深刻注意的事罷了。
抖開被子給谷靈安蓋上,華慕言看著她眼皮轉動了一下,好像要開口說些什麼。
“靈安,很累了是不是,好好睡一覺,我明天來找你。”說著,他想了想,俯下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突然女人的胳膊從被褥中探出,一把環住他的腰,睜開一雙眼,媚眼波光暗湧,狡黠又帶著誘惑,“阿言……我不困。”
“我陪你睡著再走。”華慕言抿抿唇,薄唇略顯蒼白。
谷靈安有點不滿,嘟著唇,半晌才“哦”了一聲,又挪挪身子讓上半身進入男人視線。
華慕言抬手幫她把被子蓋好,“好了,別亂動,小心感冒。”
谷靈安“哼”一聲,翻了個個兒,顯然對男人的不解風情很不滿意。她再怎麼說也是個女人,都做到了這個份上,他為什麼還這麼無動於衷?
華慕言怎麼會不知道她想什麼,兩人在交往一週左右,她就有這個意向。但是那時候他忙公司的事,一方面對這樣的事沒概念也沒興趣,所以就拖下來。
“我明天找你。”華慕言隔著被子在她腰間掐了一把,聲音壓低,“嗯?”
谷靈安轉身,笑得得意十分,“一言為定。”
“真是作孽。”
另一邊,秦莫深則正在給昏迷中談羽甜擦著身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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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上演驚魂一刻,秦莫深真不敢想要是他不會水,或者來不及趕到海邊,這丫頭是不是就這樣淹死了。
如果那樣的話,言會後悔吧……
看著燈光下的女人,秦莫深手中的動作沒有停止。談羽甜的唇早已經蒼白得豪無血色,那雙腳白嫩的腳底早已經被水泡得發白,此時被消毒,露出裡面鮮紅的肉往外翻開。
雙氧水發出灼燒肌膚的“嗤嗤”聲,但是昏睡中的人卻沒有絲毫反應。
要不是當時撈起她就立刻給她做了心跳復甦擠壓,又做了肌腱按摩,也許這雙腿就廢了吧。連他身為醫生,都不忍看那腳踝已經畸形扭曲到什麼程度。
紙簍上一堆的棉籤和消毒水空瓶子,還有膝蓋,手肘,各個被磨破的地方,好像到處都是傷口。
“不是說的那麼堅決,做一個自私的人麼?”秦莫深眼底幽暗深沉,明知道人現在不會醒,手上包紮的動作卻溫柔又小心,“怎麼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