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羽甜聽著那低低啞啞的聲音,咳了一聲,“我……我的意思是……”
“噢~我忘了,你碰都碰過了。”華慕言彷彿恍然想起,那語氣和神色要多揶揄有多揶揄。
談羽甜臉一漲,竟然被反將了一軍,輕哼聲,“要不是某個流氓表裡不一,我哪裡會‘碰’到?”
“要不是某個阿姨又是喝酒的挑釁,又是束身旗袍,我哪裡會有機會讓你‘碰’到?”
“喂華慕言,你別把髒水往我身上潑啊,分明是你自制力的問題!”談羽甜拍床而起,手裡捏著個枕頭面目猙獰,似乎下一刻就會往某人臉上蒙去。
“是,我最近自制力確實不好,所以看見母豬都會發情。”華慕言竟然也不反駁了,聲音輕輕柔柔帶著笑意,順著她的話頭一次貶低自己。
見此,談羽甜正想以勝利者的姿態去奚落他,就看到他不懷好意的往自己身上“掃視”,想到什麼東西,臉色一青,直接將枕頭衝他摔去,“混蛋啊你才是母豬!”
“我頂多是公豬啊,你的智商已經低到分不清性別了?”華慕言精準無誤的接過“暗器”,然後抱著暗器一把揉捏,衝談羽甜邪邪的笑。
坑、坑爹啊,這男人一臉淫蕩的捏著枕頭看她是什麼回事!談羽甜耳根一紅,終於承認自己在嘴上是贏不了那個男人的,哼哼一聲別過頭,“關燈睡覺啦!”
華慕言低笑一聲,傾過身子去按在談羽甜床邊那側的主燈按鈕。
談羽甜只聞到一股好聞的古龍水香味,淡淡清新的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息撲在臉上,她眼神亂飄,不敢對上那透過浴袍微露出的小麥色胸膛,嗓子有些啞,輕咳了咳,“好了沒有啊。”
華慕言挑眉,又傾過去一點,眼前花蓬蓬一片,看不到那開關在哪兒,幾次戳下去都是堅硬的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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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這才看清了按鈕,“啪嗒”按下,臥室陷入了大片的昏暗中,只留下兩站壁燈有些許光亮。
他躺回自己的位置,抬手摸了摸額頭,自認沒大礙,這才合上眼。
倒是談羽甜,因為一雙腳不能隨意動,因為某人“拙劣”的包紮手藝,幾乎跟個饅頭差不多,於是只能直挺挺彷彿挺屍一般躺著。也不能很好轉身,但是側著腦袋,不一會兒脖子就酸,難受的恨。
發覺華慕言發燒是在她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轉腦袋,脖子傳來落枕一樣的疼,談羽甜沒有辦法,只能抬著屁股稍微側過身子,將一雙腿小心的挪動。
只是等姿勢調整好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朝著華慕言的方向。
壁燈昏暗,窗簾拉得緊,屋內光亮很少。但是卻不妨礙談羽甜夜中視物,所以男人的睡顏就那麼直接撞入了她的視線。
“華慕言……”
談羽甜小心的叫著他的名字,原本只是在心裡想,誰知道出了口,竟然有抹說不出的嘶啞性感。喉間有些疼,她抬手碰了碰,然後指尖就不受控制的伸向他,撫上了華慕言的睫毛。
長而疏的睫毛下,緊閉著那雙令人驚豔的鳳眸……額,有些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