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出口卻是一愣,雖然出口很自然,但是她竟然已經回憶不起,距離上一次這樣開口已經多久。隨即輕笑,想這些做什麼,都過去了。將盛放著荷包蛋的麵包盤放在她對面空著的座位。
“早。”沈其宣也笑,看著她身上不帶重樣的昂貴新裙子不說什麼,甚至走到桌前還誇獎了一句,“早餐很豐盛。”
“謝謝。”談羽甜彎著雙眼,手裡捧著一盒牛奶衝他解釋道,“我已經吃過了,這些是給你做的,我上班要遲到了,所以,先走咯。”
“嗯,路上小心。”沈其宣眼也不抬,切著荷包蛋,往嘴裡送去。
但是這敷衍的話聽在談羽甜耳裡卻讓她不小的鬆了口氣,她也不喜歡沒天回家面對一個繃著臉的丈夫。雖然兩人有名無實,而且各自都因為苦衷有了秘密,但畢竟要朝夕相處。
不過只要她拿到錢,等她將自己和華慕言的關係說清楚,把沈家從泥濘中拉出來一切都好說了。
上了計程車,談羽甜要去的就是醫院,瞭解華慕言身體機能以前的資料,以及發病的時的某些徵兆症狀和應對措施。
她並不知道,自己前腳走,後腳丈夫就放下了刀叉,撥打了某人的電話。
這個年代,要知道一個人的電話號碼輕而易舉。沈其宣在看到那輛車子的車牌,就已經知道如此招搖的人是誰了,進一步調查手機身份更是易如反掌。
“誰。”華慕言在晨練。
秦莫深說,每日早上的健身不僅能彌補身體先天性的薄弱,也可以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危難時不至於無還手之力。
“華慕言華總,久仰大名,能出來見個面嗎?”
“無聊。”華慕言掛掉電話,繼續跑步機,低頭看著資料,終於跑完擦擦汗走下,又聽到手機響起。
看著那個備註著某人丈夫的號碼,他等著第三遍才懶懶接起,“你是誰,有什麼事。有話就說,我沒那麼多閒工夫。”
“我是談羽甜的丈夫,有點事想找你談談。”
“說個地點時間。”華慕言薄唇微揚,眼底的冷然蔓延到臉上,步行到臥室聽著那邊說完的話,直接將手機掛了扔床上,轉身進了浴室。
約好的九點半,華慕言卻十點才到,看著那焦慮著東瞧西望的男人,他上前坐下:“什麼事?”
“你就是華慕言吧?”沈其宣原先被突然坐到自己面前的人嚇了一跳,因為他很少露面的緣故所以媒體上極少有他的照片,昨天晚上的背影看上去,兩人倒是差不多。
華慕言雙手交握置於膝上,微微後仰靠在沙發上,睥睨著那穿得人模人樣的男人,“我不是來聽廢話的。”
“我是談羽甜的丈夫,不過……我最近發現,甜甜跟你走的很近啊。”沈其宣被他的話噎得也只能直接將自己的目的開門見山,“華總大門大戶,怎麼看上了我們家甜甜呢。”
華慕言似乎對他的話很不耐煩,拿著手機把玩起來,冷然,“我說了,不是來聽廢話的。”
“我可以和談羽甜分手,不過你要給我一閉鉅額的封口費。”沈其宣說著,那斯文端正的五官突然露出猥褻一笑,“而且,華總也應該知道吧,談羽甜我都沒開苞呢,真是便宜了華總。”
華慕言勾唇一笑,十分感興趣的模樣,“哦?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