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點。”蘇黎瞪了他一眼,轉身就朝著小區走。
微微回頭,賀風倒是又悶不吭氣的跟上,行為很是聽話。
開啟門,小白看見陌生人進屋,齜牙咧嘴了好半天,蘇黎安撫住它以後,對站在門外始終沒進來的賀風說:“進來啊,不用換鞋,我這剛搬過來,沒有這講究。”
她哄著小白到陽臺上去趴會,然後關上陽臺的門,這才去把賀風給扯了進來。
上次在醫院的時候說話都還好好的,怎麼今天感覺跟悶葫蘆一樣?
蘇黎翻到藥箱,奇怪的回頭問了句,“你是湊巧在這邊路過麼?”
“嗯。”
“那你身體好些了沒有?”
“沒事。”
蘇黎找到酒精紗布,剛要坐下,賀風就謹慎的往旁邊讓了讓。
她略有點奇怪的看著賀風,“上次不還好好的?怎麼今天一句話都不肯說?我哪裡得罪你了?”
“沒有。”
還真是三句話打不出一個屁來……
蘇黎只好擰著眉上前去幫賀風處理傷口,正處理著,賀風大概自己憋不住了,訥訥的說了句,“她們上次說,說你是被包養的。”
蘇黎停了下手,她們?難道是醫院裡那些沒事閒聊的三姑六婆?
她狠狠的把酒精按到賀風的傷口上,黑著臉回答:“你信了?所以看不起我是麼?”
賀風當然想說不是,但是他明明看見那個男人親密的摟著蘇黎的動作,而且雷厲風行的就把他和他姐姐的事情給辦了,這不是一般人的能力。
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沒有看不起。”
大概是心裡頭彆扭了吧。
蘇黎處理完傷口後,站起身來冷冷的回了句,“他是我丈夫,不過我們前幾天離婚了。”
“……”
“傷口已經處理完了,如意在這裡,你帶回去,沒事先回去吧。”蘇黎心說自己就算是被包養的,和賀風又有什麼關係?她好歹是幫過他也救過他的人,為什麼還要受這種冷遇?不由自主的,說話的口氣非常不好。
賀風趕緊站起身,繞到蘇黎面前,緊張的手足無措起來,“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蘇黎見他臉憋的通紅,試圖解釋可是又蹦不出一個字來,又想起他那個面黃肌瘦的姐姐,心軟了半分,問:“吃過晚飯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