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輕盈冷笑了聲,“行了,這些虛偽的話不用說了。我來,不過是想和你說,如果你有一天要來求我,記得跪著來,這是你欠我的,我也要你好好的還一次。”
這樣的話讓顧安童心裡非常不舒服,但她沒有反駁,而是輕輕的笑了聲,“你還真是自信。”
“不自信不行。”任輕盈目光如炬的看著顧安童,“在你們驕奢淫逸的時候,我是唯一一個在找杜唯真的人,也是這世界上最瞭解杜唯真的人。你們找不到他的時候,我是唯一一個能找到他的人。就憑這點,你們也要求到我。”
“可杜唯真,為什麼要和我們過不去?”顧安童平靜的問任輕盈。
任輕盈咯咯笑了聲,“因為他始終認為,我還愛著司振玄啊。而這一點,我並不打算反駁。”
任輕盈居然坦承自己還愛著司振玄,這一點令顧安童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中,但是很快任輕盈卻悽慘的笑了笑,“我治病的那些日子,每天對著鏡子就想著,我要自殺,我自殺算了。可是想到杜雲森杜大哥,我又堅持了下來。”
任輕盈不知道是在自己回想,還是故意要說給顧安童聽,總之她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大樹,眼神略有些悠遠,“既然死了又活,我當然要感謝給我這條命的那個人。後來我發現,我這輩子似乎跟司振玄只有那曾經的緣分,之後就一直在和杜家的兄弟糾纏。慢慢的,我也就想開了。”
其實也不算是想開,而是不想再把心思掛在司振玄的身上,她和他分明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見顧安童並沒有搭話的想法,任輕盈也僅僅是笑了笑,“我走了,想找我的話就到鍾楚大道3號院遞個話,用我和你說的方法,我還是願意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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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輕盈離開後,顧安童立在原處良久,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好半晌聽見周予鈞在身後喊她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
“怎麼?是有恩怨的人?”周予鈞挑眉問。
顧安童微微笑了笑,“算吧。但沒事,她已經和我說開了。”
周予鈞點頭,“我看她的長相……”
“你可千萬別再說什麼看面相。”顧安童實在是忍不住打斷了周予鈞的話,“你都快趕上神棍了。”
周予鈞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反駁自己師姐的話,他知道自己的師姐也不是故意要這樣損他的。
不過在外人眼裡,他倒是的確有時候很像神棍。
奈何多少富人家都對神棍這個職業痴迷不已,甚至到了不求神棍不安心的地步。
所以周予鈞一點生活壓力都沒有,更沒有心理上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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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顧安童帶著周予鈞去了下制香坊,按照他的要求把那塊地給圈了出來,然後把制香坊大門的鑰匙交給周予鈞,也就是說那塊地隨便周予鈞自己來,怎麼來都可以。
其實這塊地本身也是周予鈞的了,但周予鈞尊重顧家的這段傳承和歷史,始終沒有將它據為己有。
等周予鈞丈量完地以後,顧安童順勢邀請他去家裡吃飯,萱萱那麼喜歡小師叔,顧安童覺著她應該是巴不得小師叔過去。
於是乎週週和霖霖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小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