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童站起身,“我們說好一年不見的。”
說完她自己又走到窗戶邊上,背對著司振玄,動作姿勢都彆扭的令她感覺非常鬱結,這下意識的行徑卻又傳達出一種幼稚的可愛。
似是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顧安童一直都抓著窗簾的流蘇,把事情的原原本本和司振玄說了一遍。
謝劍晨和他合作?聯手?才讓杜唯真被打壓到不得不放棄杜雲森?
謝劍晨來的那天,是陰雨霏霏的週五下午,司振玄正在公司裡開集團會議。
謝劍晨一直都是司氏集團的合作開發人,所以他可以直接去董事辦等司振玄。
司振玄推開辦公室門,就看見謝劍晨老神在在的拿著桌上的那張婚紗合影,口中略有意味的說了句,“看不出來,司董事還滿情深意長。”
“有事?”避過謝劍晨的話,司振玄將那合影接過,倒扣著放在自己的桌上。
謝劍晨笑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自從你接掌這司氏集團以後,整個人氣質又變了。”
“變成怎樣?”司振玄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冷淡,毫無波瀾。
謝劍晨雙手插在口袋裡,整個人很悠閒的坐在司振玄的沙發上,“以前的你,雖然為人比較冷,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誰都不願意接近。至少在曾經,你還是願意應付下我的不是?我記得我們不僅僅是合作伙伴,應該還有朋友的關係。”
司振玄勾唇,淡然的瞥了下對方,讓秘書給送進來一杯咖啡,“我有表現的很不友好?是謝總自己的錯覺吧。我這邊今天還有好幾個會要開,謝總請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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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劍晨無奈的搖頭,正色,“司振玄,我們聯手對付杜雲森吧。”
司振玄的手微微頓了下,眼神也凌厲起來,宛若刀鋒般的看向謝劍晨,“謝總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明確?”謝劍晨重複了一遍,“杜雲森這個人,是美國那邊的大佬,他的勢力不僅僅在美國,單是這豐城也得忌憚他。我想,振玄你不過是剛剛接掌司氏集團,經驗尚且,也許人脈也不如我多,我雖然在蓉城生根,可在某些方面混的時間比你長,你在忙碌事業的時候,我其實混的地方已經是五湖四海,我覺著,單憑你對付他,恐怕有點難,甚至極有可能被反制。”
也許是為了加深自己這些話的意味,謝劍晨撫著自己手指間的戒指,眸光凝重而又認真,“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應該剛剛從醫院出院,這次險些就要了自己的命。這就是防不勝防和自己手裡沒有人的結果。”
“為什麼。”司振玄忽然間問。
“什麼為什麼。”謝劍晨下意識的反問,可當觸及到司振玄的目光時候,他才明白他這句話的緣由。
謝劍晨露出了些許釋然的笑意,“當然是為了安童。我想,我們的目的應該有一部分是一致的。”
司振玄放下手中的檔案,這次總算是站起身來,他徑直走到謝劍晨的面前,硬朗的下頜微微點了下,“抱歉,目的一樣,所以就更不會聯手。”
謝劍晨笑,“難道你還希望再出一次安童被人抓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