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玄沒鬆開,他還是在和顧安童說:“我沒有和任輕盈怎樣,我也沒打算和她在一起,安童,你也不要和謝劍晨在一起。”
“你說不和她在一起,就可以撇開關係嗎?”顧安童小聲的、喃喃著說,其實她明明知道,這個時候的司振玄是聽不進任何話的,因為他和她一樣,酒量超過一定的範圍,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平時什麼話都不和她說,非得要喝醉酒了才肯說嗎?
顧安童本來心裡頭還是有那麼點喜悅的,突然間又不高興了,她雖然從來沒有將愛他說出口,也是藉著他喝醉了才順口說出來,可她至少在很多時候比他坦承的多。
如果他早一點告訴她,他們會錯過這麼長時間嗎?
她會一個人守著孩子孤獨的走在街道上嗎?
如果對她有感情的話,為什麼就不能告訴她呢?
可惜這些如果都只是一種假設,而事已至此,哪裡還有回頭之日。
感覺到腰部的鉗制稍微鬆緩了點,顧安童趕緊閃身出來,她匆匆的對著巷子裡頭說了句,“你早點回去,喝了酒的話,是不是舒旬就在附近,我去找一下他。”
好半天,黑暗處都沒有人和她說話。
顧安童給舒旬打了個電話,好半天這小子才接,說自己正在家裡,完全不知道司振玄司董事去了哪裡。
舒旬還特別申明,夫人您放心,司董事絕對不可能和任小姐有任何的瓜葛,司董事甚至還把你們的結婚照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就這一切可以表明,司董事心裡頭喜歡的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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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童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匆匆忙忙的和舒旬說了再見,便又回到那巷子裡。
司振玄正靠在牆邊,頭低垂著,已經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
感受到女人熟悉的氣息,司振玄才似乎放鬆了些許,雙腿往下一滑,居然是要坐在地上的趨勢。
這到底喝了多少酒!
顧安童很無語,上前就扶在他的胳膊上,“你給我起來,別在這裡丟人,明天要是被人發現,你司氏集團的臉還要嗎?”
司振玄輕輕的“嗯”了一聲,“都聽你的。”
顧安童扯著他往外走,命令他別給自己添亂,她現在是有身孕的人,最怕的就是他把重量都壓在自己的身上吧。
好在司振玄雖然喝多了,但居然很聽話,她牽著他往外走的時候,他很給面子的沒有胡來。
所以當顧安童揪著已經喝多的司振玄站在顧年光面前的時候,顧年光真是一個頭三個大。
“你還管他做什麼?”雖然也曾經和司振玄共事過,但對於欺騙自己妹妹的男人,顧年光不可能有什麼好感。
顧安童猶豫了下,才期期艾艾的和顧年光說:“他喝醉了,總不能把他扔在馬路上。”
“我給沈昊松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接。”顧年光毫不猶豫的給沈昊松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