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他們甚至還嘲笑過徐佳萱。
說徐佳萱所得到的一切,都不過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誰會想到,不過多久以後,徐佳萱的遭遇就變成了自己的呢?多可笑。
但是鄭博宇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從一開始,便是明渡挑釁。
而他作為一個上尉,他想要給明渡一點教訓怎麼了?哪怕不是站在個人利益的角度,就算是站在區與區的層面上,鄭博宇覺得自己給明渡一點教訓也是從側面證明了他們第二區真的不是好惹的。
但是鄭博宇沒有想到的一點是,如果真的按照他這樣的想法,江虞做出這樣的事情似乎也不是罪無可赦。
她也是在告訴別人,第一區不是好惹得,不是嗎?
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自己可以做的,別人就不被允許。
毫無疑問,鄭博宇就是一類。
男人眸色森冷的望著江虞,他和陸唯差不多,都上過戰場,用那一雙眼睛幾近陰冷的盯著人看的時候,就像是被一隻飢腸轆轆的野獸給盯上了。
這個時候,江虞只有兩個選擇。
一是直接迎面而上,二是直接轉頭就跑。
江虞當然選擇第一種。
小姑娘的年紀看上去雖然很小,但是此刻的表情和給人的感覺卻是極其的淡定,就好像,站在她面前和她對峙的人,壓根不是人一樣。
“江虞,首先你得稱呼我為教官或者首長,在這裡,服從是命令。我是你的長官,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但是你做了什麼?你枉顧權威,甚至還對我出手。”
“那又怎樣?”
一道低沉的嗓音忽然從人群之外傳了出來,陡然聽到這麼一句話,所有人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