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如棠也抓了她的手製止,“你手有裂,會刮絲。”
唐如清,“……”
她看看易遲遲的手,又看看鬱如棠的手,最後看了看自己紅腫好似蘿蔔,手指上還有一道道裂口的手,嘴唇蠕動半晌憋出一句,“長凍瘡好煩啊。”
鬱如棠其實也有凍瘡,只不過沒她那麼嚴重。
三人中易遲遲是唯一一個沒凍瘡的。
對東北人來說,凍瘡是一個不可言說的痛。
年年長,年年治,就沒幾個能斷根。
現在面前驟然出現一個不長凍瘡的人,兩人繃不住了,異口同聲道,“遲遲你為啥不長凍瘡?”
易遲遲正準備將蠶絲絹收好放起來,聞聲頭也不抬道,“用藥了。”
搞刺繡的不但眼睛需要注意保養,手也一樣。
為了這雙眼睛和手,她不知道費了多少功夫。
從炕桌抽屜裡拿了藥膏出來,她道,“藥子叔做的藥膏,你們試試!”
以前她還自己製作藥膏,現在都不需要了,直接讓藥子叔製作。
需要了直接開口,藥子叔製作好了她在掏錢買,劃算。
知青點的知青們知道後,也跟著去買。
然後輻射到社員們。
現在藥子叔的藥膏賣的可火。
誰不怕凍瘡呢。
又疼又癢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鬱如棠和唐如清一聽,來了勁。
也不跟她客套,開了藥膏瓶就準備試試。
手都舉了起來,又突然頓住。
“挖多少?”
易遲遲拿了木片挖了兩坨放在她們手心,“直接用手心搓,搓化後全手塗抹,等全部吸收用不了幾分鐘效果就出來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