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痠痛讓他沒能將白字說出口,反而是一聲慘叫。
易遲遲跟個無情的屠夫似的,丁點不心疼道,“忍著,別叫的跟殺豬。”
說話也不耽誤她對著xue位下手,無言的痠痛感浪潮似的一波接一波襲來,聞時扭曲著一張臉除了嘶嘶抽氣,已經沒精力說話了。
這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說酸不準確,說單純的疼也不是,反正言語難以形容,還伴隨著像是針紮一樣的感覺。
過於難受的結果,是他身上的汗跟下雨似的。
易遲遲也累,累在力氣不足只能走巧技專門往xue位位加力來達到效果。
大半個小時後,將他肩頸位置完全軟化下來的易遲遲,癱坐在椅子上累的手發顫,臉上都是汗。
“活動一下。”
“好嘞!”
好似脫胎換骨般感覺渾身輕松的聞時,一個鷂子翻身從床上下來活動身體。
他的活動有點與眾不同,打了一套拳。
打完笑得見牙不見眼,“果然,我媳婦是最棒的!”
伸出胳膊握拳鼓了鼓結實的肌肉,又活動了一下不再僵硬的脖子,他美滋滋道,“媳婦你知道我現在啥感覺不?”
“啥?”
易遲遲配合問了句,這貨馬上來了句,“我現在能一個打十個。”
“……你這個比喻可以的。”
甩了甩酸軟的手,緩過來的她起身往外走。
聞時見了趕緊跟上,“媳婦你幹啥去?”
“身上汗濕了,我去沖個澡。”
“我也去。”
他之前也酸脹痠疼出了一身汗,現在身上黏糊糊的,有點難受。
易遲遲嗯了聲,和他一起沖了個澡。
聞時這一覺睡得沉,生物鐘都沒能幹過渾身輕松後睡踏實的舒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