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
鬱如棠朝唐如清招手,兩人顛兒顛兒跟了上來。
“上炕把棉被裹上。”
說話間,她麻利將炕蓆鋪上,“脫個鞋就行。”
“好。”
鬱如棠不是第一次來,不和她客氣,唐如清是好姐妹怎麼做,她也跟著有樣學樣。
剛把棉被裹好,易遲遲朝門口走去,鬱如棠納悶道,“你幹什麼去?”
“我把炕燒起來。”
聞母和秦久都不在家,大橘子它們也出去浪了,家裡不但冷鍋冷灶,還是個冷炕。
這種溫度別說鬱如棠她們冷,她也覺得冷。
不少炕讓屋裡的溫度上來點,誰都不好受。
總不能三個人一人裹一床棉被,太耽誤事了。
“你們坐著,我燒個炕很快就來。”
“需不需要幫忙?”
“不需要!”
拒絕了兩人的好意幫忙後,易遲遲跑去將炕燒了起來。
易遲遲的房間是單獨砌築的炕,灶洞口就在室外,她拿了把麥草引火,接著塞了玉米杆之類的進去。
隨後加入皮柴。
因為距離短,炕頭很快就暖了起來。
唐如清坐的位置就在炕頭,坐著坐著就熱了起來,她驚喜道,“糖糖快來,這裡暖和。”
鬱如棠裹著被子跟個毛毛蟲似的蠕動過去,還沒來得及說話,易遲遲掀開厚門簾走了進來。
“暖沒有?”
“暖了。”
那行,可以開工了。
她來到炕邊開啟裝工具的炕箱,又搬了炕桌放好,接著脫鞋上炕,坐在炕桌前拿了紙筆出來一副要開工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