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具體時間的易遲遲只能拿話搪塞他,聞時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張嘴想要說話,易遲遲卻突然撲了過來將他壓倒,眉眼彎彎道,“別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我們還是幹點快樂的事吧。”
話音未落,啪嗒一聲響起,原本有著昏黃燈光的室內被黑暗籠罩。
鼻翼間有淡淡的藥香襲來。
然後……
半夜好眠。
時間一晃,到了巫永飛和葛素娟結婚的日子。
易遲遲帶著護膚品和聞時給她帶回來的鴨蛋粉,口紅之類的去了知青院為葛素娟上妝。
娘子軍們聚在的一起是熱鬧的。
王楠她們看著易遲遲一點一點的給葛素娟換臉,眼裡是明晃晃的震撼和驚豔。
柳蘭更是羨慕開口,“之前我結婚遲遲都沒把我畫這麼好看。”
易遲遲正在給葛素娟畫眼妝,聞聲頭也不抬道,“你結婚的時候沒這麼多裝備,我盡力了。”
別說柳蘭,當初給王楠化妝,也都是極簡模式。
沒辦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郎紅今天和藥子叔請了假沒去隊醫室,聞聲跟易遲遲道,“等我結婚的時候,遲遲你能不能給我也化個妝?”
“可以啊。”
前提是郎紅結婚的時候還在靠山屯,若不然這個妝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完成。
周秋雨覺得奇怪,“你為什麼會想結婚?”
郎紅比她更奇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不很正常?你為什麼不想結婚?”
這個問題問的好,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估摸著是沒想到自己會被反問,周秋雨楞了好一會才幽幽開口,“我感覺結婚沒意思。”
圖什麼呢?
大部分男同志都和她那個父親一樣,本事沒多少,脾氣還特別大。
在家做大爺,出門做孫子。
在外人面前,論慫沒人比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