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時他們不敢吭聲,怕和老李一樣被自家媳婦懟。
一個個悶頭加速。
易遲遲蹲在聞時旁邊,看他忙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他手裡的兜完工了。
挺醜的,卻勝在紮實,也沒底,但一點都不影響裝東西。
就是吧——
“你確定不會走到半路兜破了?”
眼睜睜看著他往裡面裝生蠔和將軍帽的易遲遲,越看越擔憂,這重量總感覺超標了。
以編兜的承重力怕是受不住。
聞時倒是很自信,手上動作絲毫不停道,“放寬心,我編的東西心裡有數。”
想當初在邊城的時候,他就是靠著編織硬生生將三個受傷兄弟給拉了回來。
生蠔這些再重,也重不過人體的重量。
很快,他將東西全部裝好,還順手將兜口紮緊了。
回頭一看,大驚失色,“老雷你鬆手。”
“咋啦?”
被他口音帶偏的老雷正在給兜收口,聞聲抬眸看了過來,臉上寫滿了茫然。
“你這沒編好啊。”
聞時朝他伸出手,“拿來,我給你收口。”
按照老雷這個編法收口,怕是生蠔剛裝進去兜就散了。
老雷看看手裡未完工的編兜,又看看他紮好口的編兜,沉默兩秒後松開手,“你來吧。”
老聞編的確實比他的兜眼緊密,口也收的好。
於是,聞時接手了老雷的活。
老李他們純靠自己。
很快,幾人手裡的編兜陸陸續續完工,東西裝好。
“可以回去了。”
看著各家的收獲,眾人心滿意足。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