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感覺不怎麼好。
聞時渾身肌肉控制不住的緊繃,身體也跟有自我意識的做出攻守兼備的調整,易遲遲看見他這奇奇怪怪的舉動,挑眉。
“你腦袋被驢踢了?”
家裡又沒危險生物,做什麼擺出一副利於戰鬥和防守的姿態出來。
聞時,“……”
這是親媳婦。
“這不怪我,誰讓你老虎和豹子繡的跟真的一樣。”
搞得他都産生危機感了。
易遲遲瞅了瞅自己的作品,“我還沒繡完。”
“眼睛的神韻繡出來了。”
關鍵是他媳婦不知道怎麼繡的,這倆的眼睛從不同的角度能看出不同的神采。
他湊過來研究了一番,問道,“媳婦,你眼睛用金線了?”
“眼睛沒有,身上的毛發有用金絲線。”
“哪裡?”
“這裡。”
易遲遲指給他看。
然而線劈的太細,聞時差點把自己看成鬥雞眼,也沒看出來哪些地方用了金線。
“我感覺這個老值錢。”
不想承認自己眼力勁不行的聞時,沒話找話。
易遲遲沉默兩秒,“總歸寧叔不會虧待我就是。”
“那他不敢。”
手藝太好了,虧待了人跑掉吃虧的肯定不是他媳婦。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東子的喊聲,“聞子你好了沒有?”
“媳婦我得走了。”
聽見召喚的聞時頓時歡脫如二哈般丟下一句話,竄了出去。
易遲遲扯著嗓子喊,“記得把衣服穿好,帽子圍巾手捂子這些都帶上。”
可別凍出凍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