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學。”
聽見動靜背上一個娃,胸口抱著一個娃出來的柳蘭出來,正好聽見她的話,額頭掛滿黑線道,“這玩意一時半會學不會。”
說著,她看向柳大爺,“爺爺,要不您辛苦一趟,送遲遲一下?”
柳大爺吧嗒一口煙鍋袋子,“我也沒說不送。”
這不是來不及麼,就被倆小丫頭巴拉巴拉說完了。
易遲遲樂了,“謝謝柳爺爺,等到了公社我請您抽過濾嘴香煙。”
“行,老頭子等著你的煙。”
柳大爺起身去牽狗子套爬犁,易遲遲湊到柳蘭跟前看娃,發現倆娃都睡著了,納悶道,“他們都睡著了,為什麼不放在炕上還抱著?”
柳蘭一臉絕望,“被我媽他們抱習慣了,放炕上就哭,等他們睡熟點再放。”
話音未落,倆娃同時睜開眼哦了起來。
易遲遲,“……他們醒了。”
“嗯。”
柳蘭生無可戀,左右搖擺起身體來,倆娃哼哼唧唧閉上眼。
易遲遲,“!!!”
好家夥,柳蘭這是把自己當成人形搖椅了啊。
“你這……”
“遲丫頭,走了。”
剛起了話頭,柳大爺架著爬犁來了,得,正事要緊,只能下次再聊娃的話題。
“蘭蘭我先走了,等你來我家再聊啊。”
“我明天就去。”
帶娃這活不適合她幹,她還是踏踏實實把那兩幅繡品搞完換錢,然後給老孃她們發工資吧。
“好。”
易遲遲應了聲,抱著她的褥子上了爬犁。
柳大爺喊了聲走了,四隻獵犬立刻行動起來,爬犁被拉著動了起來。
下午兩點多,一老一青到了郵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