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的話應該是和川柏那小子一輩的。
“噗……”
秦淮山正在喝水,聞聲一口水全噴了出來,還好巧不巧噴到了坐在對面的宋硯山臉上。
“小唐說對了?”
宋硯山死魚眼瞪著他,至於臉上的茶水,他懶得管。
反正誰噴的誰清理幹淨。
“聽他放屁!”
老爺子沒好氣抓了袖子給他擦臉,“遲遲的母親姓子書。”
“子書庭和李常秋的外孫女兒?”
子書這個姓氏太稀少了,活了幾十年,他就認識一個姓子書的人。
瞬間,宋硯山反應過來,不敢置信求證。
宋老太太眼睛亮了,目光灼灼道,“他們好不好?”
都是戰友,就算當初不是從一個死人堆裡活下來的人,也並肩作戰過幾次。
後來又一起在京城授銜,工作過一段時間,交情在這裡。
多年沒收到訊息,現在驟然收到老夥伴的訊息,宋家夫妻難掩激動。
葉允唐和麻寶山老爺子因為不認識,倒是神色平靜。
秦淮山搖搖頭,“都不在了。”
怎麼不在的他沒說,宋硯山夫妻神色黯淡,現在還活著的老家夥也不知道還有多少。
“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活到烏雲破開的那天,唉!”
一聲嘆息,述說了當前的黑暗和絕望。
眾人神色黯淡低下了頭,氣氛就此陷入沉默。
秦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默不吭聲把自己塞進了太爺懷裡昏昏欲睡。
表姑說他還是小孩子,小孩子的任務是好好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