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張蠶絲絹和上等的絲線,她繡的花卉能吸引蝴蝶停駐,蜜蜂過來採蜜。
曾經她繡過一幅孔雀開屏,把家裡養的藍孔雀刺激的開屏過。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繪畫工具和繡品這些我來安排。”
鬱如棠是個明白人,知道以易遲遲現今的知青身份很多事不能幹,也沒門路幹。
她不一樣,落地戶的她找了個好人家,保安縣不說橫著走吧,也差不到哪裡去。
一些事她去辦要輕松容易很多。
“可以。”
“那我和姨媽先走了,等我把東西準備齊全再來。”
話音未落,她拉了馬嬸子要離開。
相當的雷厲風行,布料都沒拿。
易遲遲嚇得趕緊把人喊回來,“布帶走。”
“放你那也一樣。”
“不行,你必須把布帶走!”
易遲遲把人拽了不讓走,她死也不會在交易沒徹底談妥之前幫忙保管不了。
正紅色這匹布料價值有限,真出問題了她賠得起。
軟煙羅不一樣,一看就是儲存極好的老料子,非大戶人家不可能有。
能拿出這種料子給鬱如棠,還願意她做成衣服在結婚那天穿的人家底子只會更厚。
這個底子指的方方面面。
這樣的人家不缺錢,也不缺人脈,但對面子看得極重。
真出問題了,不是賠錢那麼簡單。
她不想惹麻煩。
和鬱如棠的這單生意,她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往好聽點說是專屬設計師,難聽點說就是一個製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