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她表示很失望。
“我還想看美女。”
“等美女主動來找你。”
季簡說起了風涼話,“不過,以我的估計白同志她們不會來。”
“為啥?”
季簡一副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的無語表情道,“你家聞時那張嘴毒起來真的是讓人恨不得分分鐘拿針縫了算了,人小姑娘不要面子的啊。”
都被懟得那麼慘了,眼淚跟噴泉似的湧,他不但不內疚,還說人哭得跟唱大戲似的,嗓門也粗。
這換誰受得了啊。
“臉長得再好,也架不住他說話難聽,腦子被驢踢過的才會死心眼吊死在他這棵樹上。”
易遲遲無言以對。
聞時沒對她毒舌過,她體會不到被他懟的女同志是種什麼心情。
這話也沒辦法接。
然而季簡不願意放過她,“你家聞時罵過你沒有?”
“沒有。”
“那你們吵架不?”
“沒有。”
“他脾氣那麼好的?”
“我婆婆威脅他,敢對媳婦不好就不要他這個兒子,讓他滾出去自立門戶去。”
季簡愣了下,隨後感慨道,“那你婆婆挺好的。”
她還沒見過站兒媳婦不站兒子的婆婆。
她婆婆算公平的,對她也不差,卻比不上易遲遲的婆婆,至少她和老林鬧矛盾,她婆婆明裡暗裡敲打的都是她。
給她一種她能嫁給老林是天大的福分,該感恩戴德把他當祖宗似的伺候著。
想起來就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