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養養懷也來得及。”
季簡的關注點與眾不同,“你那個避孕是怎麼避的?”
“針灸。”
季簡,……這個她學不了。
“你家老聞同意?”
“嗯,他也贊同我養好身體先。”
季簡點了點頭,“你家老聞是個好同志。”
“說的你家老林不是個好同志似的。”
“是好同志,但有些時候他真的氣人。”
嘴上說著氣人,臉上卻是幸福的笑容。
易遲遲嘖了聲,“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口是心非。”
季簡就笑,“要不怎麼叫女人呢。”
說說笑笑間,家到了。
季簡閑的無事,把東西放好後拿著裝備跑來做鞋墊加閑聊。
易遲遲納悶,“我怎麼看你一天到晚做鞋。”
“沒辦法,家裡兩個男子漢費鞋。”
拿針在頭發上擦了擦,季簡將線拉得索索作響,眼睛還能往她面前的繡布上看,“你繡的速度挺快的呀,前幾天都看不出繡的是什麼,現在都能看出是個老虎頭了。”
“早上楊青看見問我繡的是不是貓。”
語氣挺委屈。
季簡翻了個白眼,“她啥眼神啊,額頭上那麼大一個王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是貓的,耳朵也不一樣啊。”
不過,湊過來看了眼,她道,“你把眼睛繡出來,她鐵定不會看錯。”
貓和虎長得確實挺像的,易遲遲這個就繡了兩只耳朵,外加額頭紋路,鼻子嘴巴眼睛這些都沒繡,老楊同志看錯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