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倒是沒參軍,在羊城工作。
江星星因為年紀還小,被帶在了身邊,但這姑娘沒趕上好時候是一方面,身有反骨是另一方面。
用她自己的話說,不是之前被她老孃強行帶著過來和易遲遲學刺繡,她說不定都不會改變主意。
對此,易遲遲表示很疑惑,“我感覺我也沒說什麼,你怎麼會突然開竅?”
這話可算是問到江星星心坎裡去了,她摸了摸鼻樑,頗有些心虛道,“其實也不算突然開竅,我之前就有想法了,但我不知道怎麼老江同志溝通,畢竟我們父女倆見面就吵,用我媽的話說是我們倆都跟吃了三十斤火藥似的,開口就恨不得把人炸死,真沒辦法談。”
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其實我也知道我之前很混蛋,談物件啥的都是氣他們的,就是憋得慌,不是那天你千叮嚀萬叮囑讓我一定要心平氣和和老江說出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我們大機率又會幹起來。”
易遲遲,……這就很難評。
她拿了聞時帶回來的包子,拿了一個給她,“吃個包子。”
“你自己吃,我吃過才來找你。”
江星星擺手拒絕,擔心她再勸,催促道,“你趕緊吃,不用管我。”
見她不要,易遲遲只能自己吃。
順帶著和江星星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聊著聊著,她的注意力被繡架吸引,湊過去看了眼,納悶道,“我前幾天過來看見的好像不是這個。”
現在這個比之前的那個要大不少。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這是另一個,昨晚剛拿回來。”
怪不得尺寸相差這麼多。
湊到蠶絲絹上認真看了看,“這個剛開始繡?”
“嗯。”
“繡的什麼呀?”
這也看不出來。
“老虎和豹子。”
“繡一起?”
“正反面。”
“雙面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