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嘛,著裝得體幹淨整潔就行。
太出格的話被有心之人盯上就不美了。
“我有衣服穿,你不用擔心我委屈自己。”
這話也對,反正家裡的財政大權在媳婦手裡。
他嗯了聲,和她說了個小道訊息。
“郜叔他們那又囤了一批燕窩,要不要買點?”
易遲遲摸了摸口袋,“要。”
不過,“為啥會囤燕窩?”
“為你囤的。”
去年他媳婦買燕窩這事,讓老鄉看到了收益。
他們這邊不産燕窩,但隔壁産,那邊燕窩不值錢,燕洞裡的燕盞據說成堆,沒人摘,郜叔他們便走小道過去摘了不少回來。
之前去找郜叔做繡架時,他說起這事,但這幾天一直沒空,遂拖到了現在。
“囤了多少?”
“十多斤有的吧。”
畢竟郜叔他們也不是天天有空去燕洞摘燕盞,隔一段時間去摘一次,這玩意也不壓秤,弄回來再把羽毛雜物之類的一挑,分量就更少了。
這解釋一出,易遲遲表示瞭解。
“等下全收了寄回去。”
“聽你的。”
兩人邊走邊聊,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村子到了。
炊煙嫋嫋,村口趴著一隻老黃狗,小孩們們在村口玩耍,有用貝殼串風鈴的,有用小貝殼抓子玩的。
餘暉灑落在孩童臉上,顯得他們的笑容是那樣的純真,朝氣蓬勃。
夫妻倆的出現,打破了村莊的寧靜。
大黃狗汪汪叫喚起來,聽見動靜的孩童看了過來。
然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