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大半個小時後,從頭到腳把自己打理幹淨的易遲遲,穿著棉布襯衫和藍色工裝背帶褲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出現在了聞時的面前。
袖子鬆鬆捲到手肘處,白皙細長的手拿著毛巾在擦頭發,聞時都顧不上給她整理團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殷勤接過她手裡的毛巾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
“媳婦我來!”
易遲遲哦了聲,坐在椅子上享受他的服務。
“你特意請假來接的我?”
“那不是,純純湊巧。”
主打一個實誠的聞時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甜言蜜語是沒有的,訴說思念同樣沒有,反倒興致高昂的和易遲遲說起他為什麼在羊城的事。
得知他是帶隊前來參加軍區比武,易遲遲來了勁。
“贏了沒有?”
易遲遲扭頭看向他。
聞時面無表情,“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易遲遲,……懂了,這是沒贏替自己挽尊的意思。
剛想安慰幾句,面無表情的某人突然咧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贏了,我們第一!”
這轉折轉得易遲遲手癢想打人,某人卻無知無覺跟個二哈似的將俊臉懟到她跟前,笑眯眯問,“媳婦,我棒不棒?”
近在咫尺的俊臉實在是太招人,何況這還是自己領了證的合法男人。
因此,被他一雙眸子迷得有些恍神的易遲遲手跟有自我意識似的捧了他的臉,吧唧一口在他唇上蓋了個章。
“棒!”
聞時,“……”
聞時,“!!!”
怎麼辦,媳婦這樣他好喜歡。
他嘿嘿傻笑,還沒來得及說話,易遲遲朝他伸出手,“拿來我看看。”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