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香一臉煩悶,“臭老九之前啥樣你們也清楚,我家珠珠跟著鬧了幾次。”
易遲遲嘴角抽搐了一下,也就說尊師重道沒有,和老師關系倒是有,但屬於惡緣。
這還指望啥?
啥都不用指望了,換成她是老師,有推薦名額也不會給。
一個沒有自我分辨能力和自我思想,只知道隨大流聽風就是雨的人,真推薦了出啥事毀壞的是自己的名聲和人脈。
“那不用指望了。”
她直言不諱,“讓她自己尋摸去,或者你們託人幫忙看有沒有臨時工,先幹著。”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實在不行去接火柴盒回來讓她糊,也比天天閑著強。”
人閑著閑著容易廢。
柳珠還小,未來的日子長著呢。
桂香也是這樣想的,對易遲遲的話表示贊同,可問題的關鍵在於糊火柴盒這活現在不缺人。
“找過了,臨時工都有主,火柴盒的活也接不了。”
說著,她眼巴巴瞅著易遲遲,“要不你教一教她?”
也不是不可以。
有天賦的話她很樂意教。
略微思忖幾秒後,易遲遲一邊挖土一邊道,“她針線活咋樣?”
“……沒、沒做過。”
馬嬸子震驚臉,“你別告訴我她連針都沒拿過。”
“那還是拿過的。”
拿過就好。
結果桂香出口的話讓易遲遲知道,她這口氣松得太早了。
“給她奶穿線的時候拿過針。”
馬嬸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家怎麼養閨女的,柳大爺家對蘭蘭嬌慣也沒嬌慣到你們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