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提醒。
聞時笑了笑,“同志你誤會了,我們說的是對待間諜人販子之類的。”
青年,“……間諜人販子?”
“嗯。”
他看看易遲遲,又看看聞時,“你確定你媳婦真遇到間諜和人販子了,能幹得過人家?”
還半死不活喪失行動力,吹牛也不是這樣吹的啊大兄弟。
這話他沒說,但他的表情將他內心的想法表現了出來。
聞時能告訴他易遲遲單槍匹馬抓過一個間諜,又透過這個間諜挖出了一條線嗎?
必須不能。
所以,他只能搪塞道,“我媳婦有自保能力。”
什麼自保能力他沒說,青年也沒問。
因為距離發車時間還有二十來分鐘,三人坐在一起閑聊。
青年也做了自我介紹,姓塗名肖,22歲,羊城本地人,目前在羊城機械廠就職,做技術員,因為公務需要出差去一趟京城。
得知易遲遲的終點站也是到京城,他笑道,“那感情好,我們可以互相照應一下。”
“可以啊。”
聞時替易遲遲應了下來,轉頭就叮囑她,“媳婦,你多看著他點,免得他被人拐去賣了。”
這娃估計是搞研究之類的,人情世故上單純的跟張白紙似的藏不住話還啥都往外倒。
就閑聊這幾句,他連塗肖的祖宗十八代都快挖個幹淨。
太不設防了。
得虧不是他家娃,不然他得被氣死。
易遲遲點頭,“我會的。”
塗肖不幹,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我其實很聰明。”
夫妻倆看向他,臉上寫著同款沒看出來。
他嘆了口氣,“我真的不蠢,我就是看聞大哥是解放軍才傻了點。”
聞時聞聲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塗兄弟啊,出門在外牢記一句話,防人之心不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