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時表示贊同,“你說的沒錯,所以我開始學著做飯。”
林求平很想問為啥不是你媳婦學著做飯,又怕被懟,隧道,“好男人,我也跟著學學,誰教啊?”
“我媳婦。”
然後,易遲遲被行注目禮了。
聞時眼神充滿了信任,林求平眼神充滿了懷疑。
他說,“弟妹你會做飯?”
“我只會口頭做。”
真做也能做,談不上大廚手藝,但也不至於做成黑暗料理。
就那種普普通通的家常口味。
然而,她討厭做飯。
討厭油煙。
沒有洗碗機抽油煙機沒有洗潔精的年代,就算熱水洗碗筷,那種心理上的油膩膩的感覺還是讓她覺得難受。
林求平黑人問號臉,滿腦子都是什麼叫口頭做。
很快,他懂了。
易遲遲的口頭做,那是真的口頭做。
她說,聞時按照她說的步驟和程式一步步來。
要多大的火,油溫幾成,先下什麼,再放什麼,指揮的有條不紊,關鍵是出來的成品簡直是出乎人的意料。
鮮香麻辣顏色鮮亮,因為還沒品嘗,不知道味道如何。
但色香味佔了倆。
夾起一條小八爪品嘗,入口肉質緊實又爽滑,關鍵是沒有那種獨屬于海洋生物的海腥味。
小八爪下肚,他一臉懷疑人生,“我從來不知道八爪魚還能這麼好吃。”
食堂裡的八爪魚……
算了,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