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人信誓旦旦說離婚,結果被男人幾句好話一鬨,離婚的念頭又斷了。
然後就進入了被打,報婦聯要離婚,哄一鬨又回頭,能把人糟心死……
總之,婦聯工作不好做。
她寧願去做宣傳,都不願意進入家暴家庭去進行調解。
“我又不是面團捏的。”
言下之意:她會報複。
“以暴制暴如果變本加厲怎麼辦?”
於蘭芳真心求問,易遲遲想了想,“這事你要問我,那我鐵定是報複回去後馬不停蹄離婚,不會給男人變本加厲的機會。家暴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我能接受老聞抽煙,接受不了他喝酒更接受不了他家暴。”
敢家暴她,她離婚也要把人扒一層皮下來,讓他後半輩子都失去男人的尊嚴。
朱紅麗就挺替聞時感到慶幸。
“還好你家聞同志除了抽煙,別的都不沾邊。”
不然怕是被她紮針又用藥了。
不過,“你說的藥是哪些藥?”
“防身的。”
具體的易遲遲沒說,朱紅麗也是個聰明人,心知她這是不願意詳細說,怕是不好說出口,遂也沒再追問,而是將實現落在了她的繡繃上。
“你這是繡花?”
“嗯。”
她點了點頭,“閑的沒事接了個活,月底要交貨。”
一聽是在外面接的活,朱麗紅眉眼間染上擔憂,“你哪接的活?有沒有證明之類的?”
擔心易遲遲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她善意提醒,“刺繡是舊東西你知道的吧?!”
“知道。”
易遲遲就笑,“不過嫂子不用擔心,我這是接的友誼商店的活,有公章證明。”
這話一出,兩人提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有公章證明就算被舉報了,也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