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的藥子叔佯裝沒看見,繼續溫聲細語哄柳小草。
不哄還好,一鬨她的哭聲越發嘹亮。
吵得耳朵嗡嗡響。
“別哭了,多大點事,至於要死要活。”
這話一出,嚎啕大哭的柳小草立刻抬起頭看了過來,兔子眼通紅,還含著淚水。
“你說的輕松,要嫁傻子的不是你,要去死的也不是你。”
“得虧不是我。”
易遲遲哼了聲,沒好氣懟她,“你有勇氣跟我扯著嗓子吼,咋不跟你媽吼,咋不跟你隱形的爹和哥吼。”
“你媽讓你去死你就去死,你可真出息,這要換我……”
“換你如何?”
柳小草哽咽著吸了吸鼻子,她是真的絕望,也是真的悲傷。
希望抓到任何一根稻草。
而易遲遲給了她這個希望。
看著她飽含期待和痛苦之色的眸子,易遲遲咧嘴露出一個森寒的笑,“那得看你想怎麼解決。”
“???什麼意思?聽不懂。”
大隊長他們也沒聽懂。
易遲遲就嘆氣,“1950年頒布的婚姻法,有男女婚姻自由這一條,包辦強迫婚姻都屬於違法行為,往文的走,你可以求助大隊長他們,求助婦聯,求助公安同志等等。”
“武的話……”
頓了下,她擺擺手,“這條路不適合。”
只適合她。
她有把握將欺負她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也有把握對事件進行收尾。
柳小草不一樣,她受限的地方太多。
“我這事婦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