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和他們中的一個處物件?”
“不處物件他們找你幹什麼?”
易遲遲翻了個白眼,“你們都知道找我要凍瘡膏,還不興他們找我要藥啊。”
“所以,他們又找你買藥?”
“這倒沒有。”
她搖了搖頭,在幾個吃瓜群眾充滿好奇的目光中平靜解釋,“他們是來叮囑我別忘了他們的藥。”
確實得叮囑一下,畢竟錢和票付了。
沒拿到手心裡始終無法踏實。
能理解。
沒吃到瓜的巫永飛悻悻回了他的位置糊火柴盒,易遲遲也可以安心幹她的活了。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掃雪時會幾人會外出,平時都窩在房間裡一邊幹活一邊閑聊。
時間一晃正月過完,天氣還是冷,但相比之前好了不少。
距離春種卻還有一段時間。
藥子叔揹著藥箱開始走村趁著春種正式到來之前,給村民們檢查身體。
第一天去的隔壁紅旗大隊,易遲遲作為藥童和學徒被藥子叔拉了壯丁。
結果好吃好喝一個冬天養下來的她容貌恢複了個七七八八,被紅旗大隊一個叫黃癩子的懶漢盯上了,在她面前口花花。
眼神下流又猥瑣。
易遲遲受不得氣,反手就想給黃癩子吃點苦頭。
不過沒成功,因為藥子叔突然暴起把黃癩子揍了個半死不活。
整個曬場都是黃癩子的慘叫聲。
後來……
後來紅旗大隊的大隊長他們一起說盡了好話,才讓暴躁的藥子叔停手。
黃癩子白捱了一頓打,易遲遲的學徒只做了一天,就被藥子叔安排守隊醫室。
然後,她就過上了在隊醫室裡刺繡的日子。
柳蘭她們閑的沒事會過來陪她,鞋墊繡了一雙又一雙,千層底納了一雙又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