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神情認真充滿了不解,無奈道,“心理學相關的書籍都是譯本,懂我意思嗎?”
賀雲松恍然大悟,懂了。
頓時憂心忡忡。
“那些書你不會都留著吧?”
聞時和藥子叔他們聞聲也擔憂看了過來,顯然,這是擔心她犯渾被人抓到把柄。
“早毀了。”
她捏了捏鼻樑,露出一副失落的樣子,“當初老爺子去世的時候一起燒了。”
賀雲松頓時一臉尷尬,恨不得給自己倆巴掌。
讓你嘴賤,提啥不好提人的傷心事。
他可真該死呀!
摸摸口袋,摸了空。
果斷伸手去摸聞時的口袋,察覺到不對的聞時轉頭瞪他,賀雲松跟沒感覺到似的把他口袋裡的糖掏了一把出來。
“吃糖,甜甜嘴心情好。”
一把大白兔塞了過來,易遲遲看向賀雲松,這家夥笑的像地主家的二傻子。
視線飄移一下落到聞時臉上,這位一臉吾兒叛逆的無奈表情。
她輕笑一聲,“謝謝啊。”
說著剝了顆糖塞嘴裡。
見藥子叔眼巴巴盯著,她數了數剩下的糖,發現還有七顆,遂分了四顆遞過去。
“叔,我們倆分。”
“這個好。”
藥子叔順手就揣兜裡了。
聞時吸氣,“我覺得應該分給我一顆。”
他朝易遲遲伸出手,眼神透著幾分哀怨。
“借花獻佛!”
易遲遲笑眯眯給了他一顆,聞時臉上露出個笑模樣剝了糖紙塞嘴裡,腳尖踢踢眼巴巴瞅著的賀雲松。
“幹活去。”
“幹什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