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
易遲遲扶著她慢慢往外走,納悶道,“嬸子你和冬梅上山幹什麼?”
“之前冬梅她爹在山上做了幾個陷阱,想去看看有沒有獵物。”
結果獵物沒撿到,她倒是摔下來了。
還把胳膊摔出問題。
“唉!”
深深嘆了口氣,她說,“倒黴,真的是太倒黴了!”
易遲遲不覺得這是倒黴,這是純純活該。
這種天氣打獵的老獵手都不會進山,柳冬梅母女卻跟個鐵憨憨的往山上跑,簡直是腦子有問題。
但這話不好說,她只能在心裡腹誹,面上卻一副確實挺倒黴的樣子安撫道,“所幸人沒什麼大問題,下次還是注意點的好。”
“不是說胳膊折了?”
錢秀珍關注點與眾不同,滿心滿眼都是沒什麼大問題這句話。
易遲遲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撞到頭斷胳膊短腿都是小問題。”
傷筋動骨撐死了也就一百天,這要腦袋撞到山石頭,頭破血流腦震蕩都是小事,當場人沒了也不奇怪。
所以,“嬸子,你命真大,還差一點點就撞到石頭上了。”
她差點撞石頭上?
錢秀珍沒忍住回頭往自己摔下來的地方看了一眼,一看心發涼,確實好大一塊石頭。
頓覺腿軟身子發涼。
“好險,差點死了!”
她面色煞白呢喃,易遲遲嗯嗯點頭,“可不,下次大冬天的可別往山上跑了。”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和命比起來,陷阱裡的那些獵物其實也沒那麼香。
“你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