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遲遲擺手拒絕,早睡早起身體好。
睡醒又是美好的一天!
翌日起來是個大晴天,明媚卻一點都不溫暖的陽光落在窗戶上,窗花就成了水,一點點順著窗臺滴滴答答往下落。
在青磚上留下一條條濕漉漉的痕跡。
原本以為她氣得夠早,卻不想白琛他們比她起得更早。
一問才知道,半夜他們忘記起來添柴導致炕不暖,五點多的時候就被凍醒了。
易遲遲萬分慶幸她房間的炕洞就在門口,添起來柴來方便。
早飯吃好後,她收拾好東西和白琛他們打了聲招呼後離開知青院,去了藥子叔那裡制藥。
“一天到晚看你在制藥,也沒見你分我點藥。”
被她使喚著打下手的藥子叔怨念頗深,手上動作卻不停的給她控制著火候。
易遲遲哭笑不得,“您用不上啊。”
“你這個藥膏幹什麼的?”
“嫩膚滋潤去繭。”
藥子叔眨了眨眼,很想問問她到底知道多少方子。
話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合適,將話嚥了回去,只道,“對了,後天我要去縣裡,你過來守著。”
“???我又不會看病,守著也沒用吧?!”
“肚子疼之類的你按照標簽抓藥就行,大問題讓他們上公社去。”
話說到這個份上,這就是沒辦法拒絕的意思。
易遲遲只能應下。
兩天時間晃眼過去,藥子叔去縣裡這天,易遲遲早早來到隊醫室開了門,先是燒了炕讓屋子暖和起來,接著打了個熱水將藥櫃擦了一遍。
等衛生搞好,她按照藥子叔的指示將藥材和藥品全部檢查了一遍,確定沒問題後開始忙活自己的事。
針線剛穿好,嘎吱嘎吱的腳步聲傳來。
抬眸,戴著狗屁帽子身穿軍大衣的聞時抬腳走了進來,見到易遲遲,他眨了眨眼,“……易知青,藥子叔呢?”
“縣裡去了。”
易遲遲言簡意賅,“聞同志找藥子叔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