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長牙了?”
搖頭。
易遲遲兩手一攤,“那不就結了,之前的玉米和土豆是正常的,自然吃不出問題,可你們現在喂的是發黴和長牙的,能撐到老先生趕到是豬命大。”
她意味深長,“真不是食物沒毒。”
馬勇他們頓時老臉一紅,訕訕道,“我們現在去換。”
大隊長催促,“趕緊去,先讓它們吃個飯再說。”
吃好了再來搞清楚這些發黴玉米和長牙土豆,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一通忙活後,兩頭小豬仔終於吃上了正常的食物。
餓壞了,吃相堪比餓虎,還邊吃邊拱食槽,拱得食物到處都是。
另外四頭豬看得眼饞,呼嚕個不停,卻苦於身上紮著銀針動彈不得。
易遲遲再次蹲回了老爺子身邊,“先生……”
“我姓林,名辛,你可以喊我林爺爺,也可以喊我林老,唯獨這個先生愧不敢當。”
他何德何能當一聲先生,“老林頭也可以。”
易遲遲,……老林頭是不可能喊的,林爺爺也大合適。
“林老,這針什麼時候拔?”
“再等等。”
她哦了聲,開始找老先生學習獸醫知識。
見她感興趣,林辛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從如何診斷豬的病症,再到往哪裡下針,如何治療用哪些藥之類的,他老人家都說了。
但說著說著,他看著易遲遲開始轉蚊香圈的眼睛,敏銳察覺到了不對。
“你到底有沒有聽?”
“……有。”
真的有聽,但記不住。
林老深呼吸,“那你說說,你都記住了哪些。”
“豬面板粗糙、愛蹭強說明豬體內有蟲,需要打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