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聞時出去了,易遲遲轉身想去關門,卻發現他和賀雲松門神似的堵在門口,頓時額頭掛滿黑線道,“你們倆離遠點,最好去堂屋。”
“???一定要去?”
“對!”
於是,兩人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不放心的樣子搞得易遲遲好像要幹壞事一樣。
看得她恨不得咬人,砰地一聲關上門。
隨後,滿臉笑容的來到聞母跟前,直奔主題,“阿姨,我能看看……”
不好說得太直白讓人尷尬,她只能用眼神示意。
聞母愣了一下,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後面上浮現出羞惱尷尬等情緒的堅定拒絕,“還是別了。”
怕惡心到人。
易遲遲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低聲解釋道,“阿姨,我對學醫沒什麼天賦,但您的情況我恰好有辦法,您確定不想試試把身體治個七七八八?”
她話沒說滿,但話裡的自信讓聞母眼裡浮現出愕然,“我、我這個能治?”
易遲遲心裡鬆了一口氣,有想法就行。
“我得先看看,才能確定對不對症!”
“我怕你嚇到。”
“不會,我膽大。”
父族這邊都是幹醫生的,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那、那你看看。”
“您放寬心,也別緊張。”
“好。”
然後,易遲遲就給她檢查了一遍。
說實話,感覺不怎麼好,不過易遲遲的耐受度高,除了有點惡心沒別的感覺。
惡心也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的。
將被子替聞母蓋好,她輕聲道,“我給您紮幾針緩解一下症狀,然後我們再說別的問題,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