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非清醒狀態,五官不算出眾,身上的衣著倒是挺時髦。
整體打扮不像本地人,反倒有滬市城區姑娘的派頭。
“下鄉知青?”
正伸手準備拔針的易遲遲手一頓,“去年來的,是不是知青不清楚。”
話音未落,她將插進她頭頂xue位的針拔了出來。
聞時眼睛驟然瞪大,“你還往她頭上紮了根針?”
好家夥,這姑娘到底哪裡冒出來的。
太彪悍了。
“紮了。”
見兩人面露不贊同,她委屈巴巴道,“我瘦不拉幾的,不用點手段她怕我搞不過她。”
說的好有道理。
必要時刻必要手段。
“你紮進去的時候她不疼?”
“掌握好分寸沒什麼感覺。”
還有這種事?
賀雲松蠢蠢欲動,張嘴就想說給我試試,知道他什麼性子的聞時一個眼刀飛了過去,笑得眉眼彎彎。
“你想練練?”
這話一出,易遲遲就看見賀雲松僵住了,眼裡透著幾分恐懼。
“不,我拒絕。”
說話間,他還退了幾步,很是忌憚的樣子。
易遲遲,“……”
明白了,這兩人中美的雌雄莫辨的聞同志才是真正不好惹的那個。
冰塊臉賀帥哥反倒是個軟柿子。
這反差簡直絕了。
“人我交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