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霈然笑了下,“有那麼誇張嗎?我只是把床單、被套和枕頭套換成大紅色的而已,怎麼你就不敢睡了?”
“真的不是婚床嗎?”林初夏詢問,在沙發的另一頭坐下來,和蘇霈然分據沙發的兩頭。
蘇霈然搖搖頭。
“既然不是婚床,那你為什麼要買鸞鳳和鳴的圖案?”
“誰規定單身狗就不能用鸞鳳和鳴的圖案?”蘇霈然微笑反問。
林初夏愣了一下,自己非要那麼較真,倒顯得拘泥不化了,“好吧,是我大驚小怪了。”
“如果你想把它當成婚床也可以的。”蘇霈然挪在林初夏身邊,俊臉就湊在她的臉側,唇角勾勒出邪魅的笑,“要不,咱們今晚就先去那婚床上洞房,好不好?”
林初夏伸手,將他湊在自己臉側的那張俊臉推開,“呸,美的你!誰要跟你洞房!”
她瞥了一眼他那神采奕奕的臉,他那濕潤的俊眸,彷彿蘊藏著洶湧難抑的慾望。
這慾望一旦決堤,林初夏感覺自己一定會淹死。
她身子不由輕抖了一下。
驀地,她彷彿想起了什麼,美麗的杏眸危險眯起,冷冷地盯著他那精力充沛的眼睛,“剛才在地下停車場,你不是說,你已經累得不能開車了嗎?怎麼你還有精力想跟我玩洞房?”
蘇霈然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開始強詞奪理,“剛才在地下停車場,我真是快困死了,但是我剛才去洗了個澡,不知怎麼回事,精神頭又回來了。”
他說得信誓旦旦,但林初夏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這廝絕對是裝的,他根本就沒有累過。
但既來之,則安之。
夜已深,林初夏也懶得再折騰了,索性就在這兒湊和一晚算了。
她側頭瞥了一眼蘇霈然,這廝正盯著自己笑得不可描述,目光在她胸前有料的地方掃來掃去。
他那對著她虎視眈眈的神情,彷彿她已經是他嘴邊的一塊肥肉一樣。
林初夏內心暗笑起來。
誰能想到平時在人前故作深沉的蘇大總裁,在她面前會是這樣一副猴急的樣子。
“蘇總,你的哈噠子快流出來啦。”林初夏好心地提醒。
蘇霈然聽了,下意識地伸手,去擦自己的嘴角,哪裡有什麼哈噠子。
“呵,小樣,你竟然騙我!”蘇霈然伸手就去抓她。
林初夏早已站起來,手裡抓起一個抱枕砸向他,臉上洋洋得意,“我這叫一騙還一騙!”
話落,她迅速跑進客房裡,並迅速關門,拴上了暗鎖。
這下,即使蘇霈然有這個房間的鎖匙,他也開不了門的。
做完這一切,林初夏舒心地撲向那個大紅色的婚床上,鑽進那繡著鸞鳳和鳴的被窩裡,美美地閉上眼睛。
不得不說,雖然這一床的大紅色極是誇張,但勝在質地上乘,睡著很熨帖很舒服。 林初夏鑽在被窩裡,聽著門鎖好幾次被擰動的聲音,想像著蘇霈然在門外氣急敗壞的樣子,她不禁得意地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