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觀感,實在複雜。
她佩服他的能力,暗悅他對她的好,迷戀他好看的皮囊,但她絕對反感他與別的女人逢場作戲的行徑。
蘇霈然拿這個太過較真,並且雞蛋裡挑骨頭的女人沒轍。
“我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我可以坦白跟你說,自從那次睡了你,我就再也沒有睡過其他女人,你是我睡過的最後一個女人。”
蘇霈然覺得他說的是難以啟齒的事實,但林初夏盯著他,卻一副“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那張嘴”的樣子。
“說起來也真是見鬼了,自從跟你那一夜之後,我對別的女人,從此再提不起那方面的興趣。”
林初夏心想:得知自己睡過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堂弟的未婚妻,他大概那個時候起,就被嚇得性功能障礙了吧,所以他才會在那次之後,對別的女人再提不起那方面的興趣。
若真是這樣,林初夏感覺自己算是為民除害了。
“初夏,你知道嗎?我對別的女人沒有那方面的興趣,我覺得我完蛋了!”他慘兮兮地俯頭看著她說。
林初夏暗暗腹誹:你真完蛋了才好!
“初夏,你說蘇俊義只有你。其實我也一樣,我也只有你了。”他附在她耳邊輕喃,低沉悅耳的聲音,帶著絲絲挑逗,“我未來的‘性’福,可全靠你了!”
林初夏橫了他一眼,“喂,你別是自己那方面不行了,卻將責任全賴在我身上吧?”
蘇霈然在她耳邊低低地笑,“是啊,我在別的女人身上不行,只有在你身上行,你說我不賴你賴誰!”
林初夏此時蹙著眉,腦抽地問一嘴:“你怎麼知道你在別人身上不行,在我身上就行?”
這話一出口,她立即就後悔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來。
果然,前面的男人,嘴角浮上邪魅的笑,“要不,今晚咱們來試試?”
他說著,低頭就要湊近她。
林初夏怒了起來,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調戲她!
她下意識掄起手中的手包,就向他頭上砸去。
蘇霈然大概沒想到她這麼兇悍,因此躲都沒躲,硬生生就被她砸了一下。
林初夏的手包是皮質的,本來不重,砸人也不疼,但她的手包裡放了手機,砸起人來,勉強可以稱得上是件武器。
不過林初夏砸他的時候,並沒有太用力,她其實只想嚇唬一下他而已。
可沒想到,蘇霈然卻捂著頭,哎喲一聲喊起痛來。
“你又想謀害親夫啊你!”他先是呲著牙,接著皺眉扶著腦袋,“不行了,我頭很暈。”
林初夏記得自己明明沒有用力,但聽他喊頭暈,她還是嚇了一跳,趕緊問:“你沒事吧?”
蘇霈然在林初夏看不見的角落,嘴角彎起腹黑的弧度。 但繼而,他又蹙起眉頭說:“有事,我頭暈死了,你快扶著我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