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林初夏的性格,她知道自己被他這個親舅舅下藥,她一定會憤怒,會跟他算賬。
但她沒有跟他算賬,還又帶著蘇霈然一起回來。
於是餘子安喜滋滋心想:“難道我下的那種歡情藥,林初夏中招之後,就開始認可霈然了?”
他以為林初夏和蘇霈然今晚已滾了床單。
殊不知林初夏是中了他的歡情藥,但她卻沒有跟蘇霈然一起滾床單。
這是林初夏沒找他算賬的原因之一。
林初夏沒找他算賬的原因之二,林初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根本沒空閑找他算賬。
“舅,我今晚遇到刺殺了。”林初夏站在客廳裡,跟笑得眼睛眯縫成一條線的餘子安說道。
餘子安一聽,他笑臉立即急轉直下,一時再也笑不出來。
他瞠大著眼睛,難以置信,“你剛才說什麼?有人要刺殺你?不可能!霈然身為江城首富,社會地位顯赫,他都沒有被刺殺,別人怎麼會刺殺你這種無名小卒?”
林初夏經常喜歡逗他玩,他不太相信她的話。
蘇霈然在一旁幫腔,“舅舅,是真的,今晚幸虧我在場,一把拉開了初夏,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餘子安這才信了。
他立即焦躁不安起來,看著林初夏說:“你究竟得罪誰了?”
林初夏猜到那殺手是李光裕派來的,但是她不想告訴餘子安。
餘子安雖然有點懦弱,但為人沖動,並且太關切林初夏,要是他知道李光裕想殺他的寶貝外甥女兒,他說不定會拿著刀子去找李光裕算賬。
別到時算賬不成,反惹一身騷。
老實人平常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一旦惹急了他,就算兔子也會咬人,泥菩薩也有土性子的。
所以林初夏說:“我沒有得罪人,說不定是遇到了一個變態,這變態想搞事情,正好我倒黴,撞到他槍口上,所以他就對我動手了。餘家村外來人口太多,治安不太好。”
餘子安點頭,他自己也知道餘家村治安不太好。
他看著林初夏,“你以後不要自己一個人出門,如果非要出門,以後舅舅陪著你。”
林初夏搖頭,“不,舅,我要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