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跟餘子安說,蘇霈然喝慣了高檔名酒,喝不慣這十幾塊錢的廉價酒的。
餘子安一聽,臉上頓時有些尷尬,他訕訕說道:“我、我不知道霈然平時喝什麼酒,不過我這酒雖然便宜,但也挺好喝的,不比幾百塊的名酒差……”
“舅,你說有個男人,他以前所嫖的女人,全都是超級大美女。忽然他的朋友要請他去嫖一個醜陋的女人,你說這男人,他下得去嘴嗎?”
飯桌上的兩個男人,居然津津有味地聽她說完這一番話。
餘子安皺眉,“豈有此理,你把我的酒比喻成醜女人,我的酒這麼好,怎麼就是醜女人了?”
林初夏無語望了她舅一眼,搖頭嘆氣。
真是榆木腦袋,她都這麼比喻了,還聽不明白?
這0時,蘇霈然卻端起餘子安給他斟滿酒的小酒杯,脖子一仰,一口氣全喝幹了。
他皺眉忍受著那酒的辣味,等那辣勁過去,他才笑著對餘子安說,“很不錯的酒,入口甘醇,滿口餘香。”
林初夏嗤笑,“你這麼一口灌了下去,能品得出酒的甘醇來?”
蘇霈然:“……”
他剛才確實只是為了拍餘子安的馬屁而奉承一番。
餘子安不高興了,他板起臉孔問林初夏:“你吃飽了嗎?吃飽了就回房去!”
別妨礙他跟他的外甥女婿喝酒培養親情。
林初夏癟著嘴看著餘子安,控訴起來:“舅,你有沒有搞錯?我才是你親的外甥女!再說我也還沒吃飽!”
餘子安一臉無奈,“那你繼續吃。”
說完,他又回頭去勸蘇霈然喝酒。
林初夏皺眉,“舅,他不太能喝酒的,你不要老勸他喝酒了,他等下回去還要開車呢!”
“喲,舅舅讓霈然喝酒,你心疼啦?”餘子女調侃,語氣戲謔。
“我……”林初夏一時語塞。
她這算是心疼嗎?
蘇霈然坐姿優雅,聽著他們舅甥二人鬥嘴,嘴角微微上揚。
他看著林初夏,端起酒杯湊在唇邊,好似漫不經心地問道:“就是,你心疼我呀?”